一旁的紫韵和子芸见罢亦是对船家这番动作吃惊不已,这才几分功夫,老船家就抓了五条这般鲜活的河鱼来,且不说这鱼品种不一,竟然还五种颜色绚丽万分,这一般渔家若是要这般结果,打捞五条完全大小一样的河鱼,先不说五条鱼大小要完全一样,颜色要五种不同才行,还必须品种不能相同,若是如此做,寻常渔家定然是要少则一天,多则三天才能办到如此妙事,而如今这老船家片刻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居然就让这五条活生生的“彩鱼”显在自己面前,好像天降神鱼一般。
老船家方才这般来回,让这两人大开眼界,全然觉得这面前的老船家究竟是何方神圣,这面前这陌生人还是当时私下说自己老骨头经不起几下折腾的那老人吗?想到这里,这姐妹二人便不觉世上隐世高人竟然这般厉害,真是天下英雄,藏龙卧虎。
如此,那大姐心里便道:“想不到世上真有如此高人,子寒真是福气。可是这老人究竟是何目的?不能大意,得有些防备才好。”大姐虽然心里而今有些许崇拜老船家来,但是以她那冰冷城府的性格自然是不能随意表达出来的,纵然此刻她瞧见这老船家这般神圣,但是自己还不知道这老人收自己妹妹为徒究竟是何目的?故而大姐依旧脸色冰冷,没有丝毫笑容。
而一旁子寒的二姐心里却道:“哈哈,寒儿你真是好生福气,想不到能拜这般高人为师,当姐姐的真替你高兴。”这二姐心里如此说辞便和那冰冷城府的大姐极为不同,她可没有放人之心,见这老船家道法如此深不可测,心里着实为子寒高兴。
一旁拿着五条彩鱼的老船家且不管这二人如何看待自己,对他来说这二人心中何许想法,又对自己如何看待,自己可是完全没兴趣,他此刻心里就只有子寒一人,谁叫子寒最像他那不可能再见的妻女,而今见子寒这脸上这般笑容,心里自然已经知晓这自己这位徒儿不是那世俗名利之人,和自己极为相像,笑道:“你这女娃娃,我这般小礼物,你却如此开心,哈哈,看来你这徒儿我是收定了。”
“师傅哪里话,这礼物这般鲜活和这方才拿出的紫色玉璧岂可同比而语,这紫色玉璧再是稀有,也是死物,师傅手中宝贝可谓神物,更何况这乃是送给寒儿的第一次礼物,又岂是这般死物能比的?您说是不是呢?师傅”子寒听闻这老船家要收他为徒,心中开心至极,而今又见这般神奇活物,自是心中万喜,称呼也改了。
“哈哈,你这女娃娃,口可改的真快啊,妙哉,秒哉。哈哈”老船家听闻这子寒第一次叫他为师傅,便心里喜悦起来。
正到这二人如此开心之时,那大姐听二人如此言语,忽然不知道怎么,心中不是滋味,便冷冷说道:“你们慢吃。”说罢,竟然见紫韵便拿起桌上之剑冷冷离去。
“你这大姐真是何许人?这般无礼。”那老船家见罢,以他的性格,自是不喜欢这诸葛紫韵,便也冷冷说道,说罢老船家便不再理她,继而又面向那旁边站立得傻了眼的掌柜,说道:“白老头,还不把这五条鱼弄了些山珍海味来,若是怠慢,你应该明白后果,你若是弄不出对的起我这五条彩鱼的美味来,你应该明白接下来的故事!对于这块玉璧你且拿去,也算是我徒儿对你的一番心意,你可要好自为之。”说罢他便将这手中用一芦苇穿起来的五条彩鱼交给那掌柜,那掌柜见罢,又听闻老船家如此言语哪里敢怠慢,竟然是话都不敢说的便将这五条鱼提在手中,怯怯而去。
老船家见掌柜离去,竟然是对着一旁子芸说道:“奇了怪了,你那大姐一个人离去,你不去陪她?我虽不喜欢她,可别让她女子孤身一人,说我们冷落了她。”老船家自是不喜欢那大姐,对这不会言语的二姐他也不是很在意,便如此说道。
“这。”子芸自是不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心中墨水也是不多,她虽然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