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命危险,可是因为伤口太多,加上现在天气又炎热,若是伤口感染发炎,很可能造成伤口恶化,到时候就可能危及生命。”
“什么!”早已从偏厅围过来的南家人闻言都惊呼了一声,气氛一下子变的沉重起来,原本还觉得马氏那一巴掌打的有些重的人,也都理解了她,纷纷朝吉和兰望去。
“你听见了,这下你高兴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家老四死啊!”马氏听吴太医说一次南浩江的病情就心痛一次,伸手指着吉和兰道:“我真不明白老四为何要把你带回来,你不是不愿意待在我们相府吗?你现在就可以滚了,滚的越远越好!滚!”
“我是不会走的!”吉和兰迎着马氏的视线一字一字清楚的说道,挤开他们往房间里走。
“把湛蓝留这吧!”南相爷没像马氏一眼挡在吉和兰面前不动,反而往旁边让了一下,开口说道。
吉和兰脚步一顿,低头看了湛蓝一眼,把湛蓝的手jiāo给了南相爷,这才进了南浩江的房间,不一会,在里面帮南浩江擦拭身上血渍的丫鬟都被赶了出来。
马氏刚走到台阶下,见状眉头一皱问道:“你们不在屋子里伺候四少爷,怎么都出来了!”
“吉和兰公主说不用奴婢们伺候,让奴婢们都出去。”丫鬟开口说道。
“你们是死人吗?她让你们出来你们便出来,她巴不得老四死呢……”
“你够了!孩子还在这里,你胡说什么!”南相爷没有等马氏说完,厉声喝道,转身歉意的看了吴太医一眼,让人先送吴太医回去,又赶走了身后的儿孙们,让南京雨把湛蓝抱走,这才瞪着马氏道:“你别以为我不晓得,方才的那一巴掌,是你故意打吉和兰的!”
“是又怎么样,她让我儿子吃了那么多的苦,难不成我打她一巴掌都不行吗?你方才没看见老四一身的血,你是他亲爹,你就不心疼吗?为了一个番邦女子把自己弄成这样,我看他是疯了!”马氏心痛又气愤的说道。
“那是你儿子心甘情愿的!当年我若不是心甘情愿娶你,你觉得你现在会是相府的夫人吗?怎么现在面对自己儿子的事情,你就忘记当初自己是怎么进的我们南府的门了?当初你的身份还不如吉和兰,你忘了吗?”南相爷开口说道。
马氏一脸惊讶的望着南相爷,“你说我不如那个女人?”
南相爷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我和老四都是心甘情愿的,当初我娶你,和现在老四坚持要吉和兰的原因都是一样,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马氏终于明白了南相爷的意思,虽然有些委屈,却没有再坚持了,脸上的表情也软了下来,嘟嘟囔囔的道:“我就是心疼我的儿子,为何要把自己伤成那个样子。”
“你心疼我就不心疼了吗?最主要是还有一个人心疼了不是?”南相爷拍了拍马氏的肩膀,道:“好了,回去吧,给我泡杯珍珠末子来,年纪大了,真是禁不住吓了!”
“我也是……”马氏点了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跟着南相爷朝主院走去。
再说这边吉和兰进了南浩江的屋子,又把丫鬟们都赶了出去后,才走到南浩江的*边,只见他静静的躺在*上,脸色苍白的吓人,双眼紧紧的闭着,与平日喜笑颜开的样子判若两人,以前吉和兰还觉得南浩江嬉皮笑脸的样子格外的招人讨厌,可是却有些怀念他的笑容了,心也隐隐的痛了起来。
南浩江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衣裳已经被脱下扔在一旁,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来得及全部包扎上,已经凝固在身上的血渍也没有来得及清晰,吉和兰响度没想便在旁边赶紧的水盆里投了一块帕子帮他擦拭起来,擦着擦着眼睛像是进了灰一样,有些发酸,接着鼻子也酸酸的,然后大颗大颗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滴在南浩江的身上,又被她用帕子擦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