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几次,直到南浩江身上的血渍被擦干净的时候,她的眼泪还在止不住的往外流。
“做什么为这个笨蛋哭,蠢死了,打不过不晓得逃吗?搬救兵总会吧,为什么非要在那里死撑着啊,真是蠢死了,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呜……”吉和兰一边说一边哭,一边说一边哭的更加伤心,真恨不得张口在南浩江的身上再咬一口,可是又下不了口,看着他满身的伤痕,虽然都被包扎上了,可是血还是隐隐的往外渗,大大小小的伤口竟然有时机处之多,就连额头上也被利刃划了一道,心疼的她忍不住骂道:“笨蛋,长的已经这么臭了,还破了相,看你的新媳fù还要你不!”
“她不要我,你要我不就得了!”
吉和兰的话音刚落,南浩江虚弱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一脸惊讶的望着他问道:“你……你这么醒来了?”
“我又没死,为什么不能醒来?给我倒杯水来,我快渴死了……”南浩江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偏头正想让吉和兰给自己倒杯水,却见她脸上湿湿的,眼睛一瞠,笑了起来道:“你这么哭了,该不会是以为我快死了,舍不得我死了吧!”
“谁舍不得你死了,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干系!”吉和兰张口说道,飞快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狠狠的瞪着南浩江道:“我是在可怜我的湛蓝,你若是死了她不久没有父亲了吗?没有父亲的孩子多可怜啊,还不行我哭一下了!”
“你是在哭湛蓝没有父亲,还是在哭你没有相公啊!”南浩江忍不住笑着说道,一笑却又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笑脸很快就变成了哭脸。
“活该!”吉和兰幸灾乐祸的说道,还是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见没有裂开的样子,才去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扶着他坐了起来喂到了他的嘴边,见他只顾着望着自己,眼神闪烁了一下,故意瞪着他道:“看什么看,不是说要喝水吗?怎么不喝了?”
“我只是没想到还能有让你伺候的一天!”南浩江嘿嘿的笑了一下说道,“其实你不用亲自伺候我的,让丫鬟们来便是了!”
“你当我愿意伺候你呢,若不是看在你是为了保护我和湛蓝才受的伤,而你又是湛蓝的亲爹,我才不会在这里伺候你呢!”吉和兰一脸傲气的说道,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吴太医说的话,怕丫鬟们伺候不好他,让伤口发炎导致病情加重,才亲自伺候他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南浩江有些无奈的说道,没等吉和兰再问,就这她的手和了几口水,便让她把杯子拿开了。
吉和兰放下茶碗又让丫鬟们把屋子里的血衣和血水都拿出去后,转身再看南浩江便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依然苍白的像一张白纸一样,恍惚之间,她觉得方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好像都是她的幻觉一眼,南浩江并没有醒来过,也没有跟她说过话,更没有管她要水喝,一种莫名的恐慌因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忍不住走到*边,伸出颤抖的手探了探南浩江的鼻息,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边方凳上。
南浩江和吉和兰的番外不会很长,还有几天就能写完了,接下来还想看谁的,哦,对了白小六的!
对了有件事要跟大家说,素素的新房子六月四号jiāo房了,O(∩_∩)O然后就是看材料装修,一大摊子的事,要开始头疼了⊙﹏⊙b汗
()
白小六与靖漱番外一
“哇……”一声惊恐万状的叫声在漆黑的夜里响起,格外的凄厉,客栈里的人都浅眠,听见动静有的被吓的弹跳了起来,有些脾气差一点的,破口大骂了起来,可是发出叫声的人只当作没有听见,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瑟瑟发抖。
三年,全家被退出午门斩首的事情已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