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美貌!”
如此不仅仅是拘于礼却是真心实意的请安,让珍妃愈发喜欢赵十七,亲自扶起进,便朝姚念卿笑道,“念卿,要委屈你一下,今晚,让这小丫头坐本宫边上!”
姚念卿忙福身,笑盈盈道,“臣fù不敢!”
“人也差不多来齐了,大家就一起入座吧!”珍妃眉开眼笑地执了赵十七的手便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其余的命fù在执路宫女的引导下,纷纷入坐。
姚念卿见珍妃一身一品妃子朝服,与彼时兰御谡失踪,因担心被先帝时的太子暗杀,抱着年幼的兰亭暂避住进了永安候府时的神彩早已不可同日而语。那一举手,一个投足竟有着十分气势。脸上虽噙着微微的笑意,但轻轻的眼角一扫也能令谈笑声不觉放大的那些命fù们收了声音。
珍妃对赵老夫人一如既往地亲善,一直吩咐着太监宫女给赵老夫人布菜。对赵老夫人的口忌,过了这么多年,竟也记得,这让姚念卿暗暗称奇,心道,宫中的女人到底不简单,光凭这本事,自家的女儿还是不入宫为妙。若真心疼还好,若存了其它的心思,只怕她这个心思单纯的女儿被人卖了还一脸感动地帮着数银子。
赵十七虽然并不拘谨,但一席饭下来,话也不多,她自小在乡野大长,宫中礼仪虽修习过,但一高兴时,会常常忘记。唯恐自已说错什么,落了人的笑柄。
正沉闷间,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扯着自已的裙裾,转首一瞧,一个六七岁的眉清目秀的小女孩子朝着她咧着牙拼命地笑着。
“姐姐,我们出去摘花吧,绣儿瞧见这里头种了好多漂亮的花儿,还有蝴蝶飞飞呢!”文绣在另一桌吃了几口便偷偷地挪了屁股下地玩,可惜这里她最小,找不到伙伴,瞄来瞄去,也只有赵十七和她的年纪相差不会太大。
赵十七早就坐不住了,听了后,正中下怀。她站起身,对珍妃福身,“娘娘,十七是喜花之人,可不可以让十七去花园瞧瞧。十七保证,只观赏,不会动手碰!”想起以前,她在水月庵把姑姑的那一株十里红梅给折了下来,后来方知,这梅花三年才开一次。而这是皇宫大院,就算是平凡无奇的一朵花也说不准就是奇花异草。
“喜欢就摘吧!”珍妃喜爱地拍拍赵十七的手,“看中哪一株,回头本宫让人给你府上送去。本宫这里好东西不多,但花草的品种倒是应有尽有!”
赵十七牵了文绣出来时,小丫头到了园子里,突然就甩了她的手,一转身,小脸气鼓鼓地质问,“你就是我兰锦哥哥的媳fù儿?”
赵十七唬了一跳,有些不明白状况地反问,“你是谁?”
“我是兰锦的媳fù,大名叫文绣!文采的文,锦绣的绣!”文绣掀了一下小眉头,拳头一握,拇指一弯指着自已,“兰锦哥哥是我先看中的,我还给他暖过床,你不能乱抢哦!”她如今没事就往瑞王府跑,在瑞王府中称王称霸没人管束,过得多逍遥。突然听娘亲说,皇上给瑞王赐了婚,以后等瑞王大婚后,瑞王府就是由女主人说了算,她一听就不乐意了!
她想了半天,才想出,如果她是瑞王府的女主人,那谁也不能抢她的地盘了。
赵十七对这样的挑战哭笑不得,牵了她的手,蹲下身子,认真的应了一句,“好,我记住了,兰锦殿下是你的相公,我不能抢!”
文绣很满意地伸出手,很义气地安慰说,“等我找到更好的地盘,我就把兰锦哥哥送给你!”
宴后,珍妃安排了几间寝房让众命fù和小姐休息。各名门佳丽便急急找了个地方修饰妆容,大家知道,今晚三殿下和七殿下都会莅临。
虽然,大家都耳闻,三殿下情衷于沈家二小姐,而七殿下被皇上赐了婚,但都不影响这些闺中少女的怀春之梦。
皇宫夜宴,水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