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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生把一个活人剁成了饽饽馅儿。

    杀了人,扔了刀,趁着天光还未大亮,又麻溜地跑回府里。

    哪知府里的孩子都醒得早,三三俩俩地在院子里练功或者读书,大门一开,竟看见一个高不及腰的小娃娃,满脸满身都是血浆与碎ròu,只剩一双漂亮极了的眼睛惶惶大睁,眼珠嵌死了一般动也不动。

    一府的少年yòu nǚ白日见鬼似的望着他,无一人敢上前,甚至无一人敢出声,到底还是罗望瞧见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问他去了哪里杀了谁,只走来牵起他的手,带着这么个血娃娃,走过满院簌簌的牡丹花。

    罗望不问,叶十九也不说,只是松开手后才发现,手背上赫然印着几道淤青指痕,原来竟被抓握得这么牢。

    一佛出世,二佛涅盘,人在乱世,本就是起起伏伏、生生死死。毋庸叶千琅说破一个八岁娃娃如何忍辱偷生,寇边城也知道这无情物眼里无它,从来只在意如何在死人堆里走出一条生路。

    话虽如此,可心里却莫名地不太痛快,虽不知其事真假,可仅是想象这身子还有另一人品过、尝过,便感气海翻涌,下腹业火一并腾起。

    一把揽过叶千琅的腰身,运力于足下,立时抱着他飞抵空中,又重重将他撞在了石壁之上——只听“砰”一声响,叶千琅只感脊骨疼似折断一般,受得猛烈撞击的岩壁也片片剥落掉下。

    立在一块凸露的石头上,寇边城将叶千琅身子后倾抵于石壁,分其两腿让它们绞在腰间——玉茎半悬,顶端小孔圆睁,似有三分觉醒之意,然穴口已是红肿不堪,轻轻翕动,血丝清晰如细纹玛瑙。

    “叶某记不得别人待我的好,别人让我疼却忘不了……”碎石扎入了后背肌肤,痛感尖锐,叶千琅手指拂过对方脖颈处的伤口,指尖注入几分五yīn真气,手上的水气便瞬凝成冰,化作薄薄刀刃抵上了他的咽喉。

    目光亦如刀,直直剐来,喘息着道:“寇兄……小心了。”

    蹙着眉,抿着唇,寇边城强硬压上身来,咽喉在冰刀下绽出一道血线。他强硬地顶入这具身体,每一下抽送都不遗余力,带着几yù破腹而出的狠意,已然不是索求快乐,而是去抢,去夺,去杀伐。

    “是与不是都没什么打紧的,”唇与唇缠绵相贴,ròu体与ròu体绞磨的热度化冰为水,“我定是那个让你最疼、记得最深的人……”

    第十四章

    俩人在水洞中不是合体双修,便是叠骨jiāo欢,日夜不分,饥渴罔觉,几不yù与对方分离片刻。便是身疲体软到了极处,也是贴身相拥,静静聆听洞中水声。

    洞中除了一潭不可见底的碧水,石壁间亦有流泉倾泻,似珠帘倒挂,晶莹瓦亮,不住叩击潭边那些荧荧石头,时而淙淙带响,时而铮铮有声。

    一时恍如身临惊蛰时分的江南,人孤零,夜孤零,听一宿雨打屋檐,点滴到天明。

    这期间叶千琅体内的寒dú只发作过一次,正是寇边城短暂离开洞中之时。他本在潭边盘腿而坐,凝运内力,却因一意求快求进,架不住重伤未愈内息难以运转自如,膻中气海蓦然暴胀,他眉头一紧,身子一晃,便倒入潭水之中。

    寇边城自洞外进来,见叶千琅上身留在岸上,下身浸入水中,披于身上的白袍yīn得半干,却仍是衣襟大开,露出大片白滑如nǎi浆的胸膛肌肤。

    于潭边坐下,又见叶千琅迄未醒来,本是热气氤氲的潭面竟结了薄薄一层浮冰,而他肌肤宛若剔透玉石,几乎可见骨骼血脉,心头蓦然一紧,便伸手去探他脉搏——

    哪知这昏迷不醒之人忽地睁开眼睛,越无防备之力出手便越是狠辣,袖风如刀,直逼咽喉。

    若非早有准备这人睡着的时候碰不得,这一击非直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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