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下巴,又叼住那颤动的喉骨,以牙齿碾磨片刻,忽地使劲咬下去。
往日以人血驱寒多半因由神志不清,可现下他体内寒dú退散大半,炽热真气充盈奇经八脉间,还yù吸食一口热血,不过是食髓知味,贪得无厌罢了。
一道殷红鲜血自齿间渗出,沿着脖颈汩汩流下。直到喉骨几被咬碎,体内真气亦随鲜血源源泻出,寇边城才掌下施力捏住叶千琅的颈骨,将他拉离自己,静静道:“够了。”
两人仍是jiāo睫相距,吐纳亦带着血腥气息,叶千琅抬手一拭嘴边血迹,淡淡道:“小弟督脉受损不轻,寇兄的功力修为远胜小弟,何不妨就大方一些?”
如此蛮不讲理竟又如此天理昭彰,寇边城轻声一笑,也不再与这人多话,只横臂将他抱起,走出几步,推抵在岩壁之上。
扯下早已湿透的亵衣亵裤,分开一双玉白长腿,露出穴口一点娇红,似雪中含蕊的红梅,yù开还闭,分外勾人。
他一手扶定对方胯骨,一手亮出胯间雄伟兵器,直喇喇地闯将进去。
哪知穴口的壁ròu虽软嫩,可谷道尤显滞涩,这粗大无匹的阳物才入了小半支,便再动弹不得。
“大人下头这张嘴严得很。”茎身被勒得也甚不舒服,寇边城进不得又退不出,只得吻了吻叶千琅的耳垂,柔声哄道:“放松些。”
“世间男子皆是葱根,唯独寇兄是藕茎,”两条长腿缠于寇边城的后背,叶千琅扶住那两股挺硬壮美的胸肌,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擦其胸前凸起,他凤眼轻阖,嘴角微翘,一派疏懒态度,“寇兄这般雄壮奇伟于常人,教小弟如何咽得下去?”
夸人也夸得这般冷言冷语,毫不客气,寇边城笑着一挺腰杆,道:“葱根也好,藕茎也罢,你跑不了的。”
穴间巨物强硬挤入,撕裂内壁也似,叶千琅疼得猛然一个哆嗦,手指一抖,便狠狠掐住了寇边城的肩膀。
阳根没入半支有余,穴内壁ròu犹似最上乘的羊脂猪膏堪堪将融,紧紧覆住guī tóu,密密包住茎身,触感竟是从未遇过的鲜异沃美,愈发催得人血脉贲张,阳物鼓胀。寇边城不顾胸前疼痛,如初涉欢场的雏儿般一意挺进,整根而入仍未知觉,又狠狠往里杵了半晌,方才意识到一双囊丸挤不进去。
调匀粗重喘息,他手掌托起对方的后腰,又往下滑移至股沟处,罩住了龟尾穴,对叶千琅道:“内息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点。”
虽行yín事,却面无yín色,各自凝神运息,各出一掌相贴。两人贴合的下腹渐被一团白金光芒笼罩,丹田内早已兵屯百万,以两人的jiāo合处为始,向对方体内巡行而去。
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雄浑的内息一经碰撞,立时缠绵jiāo融,彼此增补,腔内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热烈畅快。
一个尽情吸摄对方阳力,一个竭力纳取对方yīn元,jiāo融的内息每流过一道经脉,便明显感到自己的内功进益一分,譬之修习百日的效果。
待内息周转至第三个周天,叶千琅忽觉穴内一阵奇痒,原是嵌在自己穴壁间的那管阳根竟不动自颤起来,颤也颤得幅度轻微,粗硬前端触擦壁ròu,仿佛稚子学步,蹀里蹀斜的,远不如大喇喇的冲撞来得痛快。
叶千琅口干舌燥,睁开眼睛,冷冷盯着寇边城,却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一双深长眼眸里蓄着三分笑意,摇了摇头,似是示意自己不可妄动。
叶指挥使知道此刻若是摇动胯部,上下起伏,定然就能攀上巅峰,享受极乐,可他也知道如此一来不止前功尽弃,更有xìng命之虞,只得咬着牙关强忍。
内息又行半个周天,穴内阳物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痒,偏偏这痒感又抓不到,挠不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