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那是另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诱人景象。
林微容屏住呼吸,好容易静下心来,水声却也停了,白凤起离了浴桶起身穿衣,悉悉索索一阵后缓缓地走过来,却不急着替她解穴,伸手将她抱起了往屏风后走。
她一惊,转着眼珠子瞪他,低声道:“替我解穴!”
他不做声,只是俯下身来吻了吻她的额头,他的唇也是滚烫,火一般烙在她冰凉的额间,再一眨眼,她已被轻轻放到了柔软的床褥之间。
白凤起只着了单衣,俯下身来在她耳旁轻声道:“微容,陪我。”
不等她出声,他已伸手过来解开她匆忙间扣起的衣襟,那滚烫的手掌刚触着她的襟口,她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再也忍不住大声喊道:“不许碰我!”
这一回却再没人来敲门了,大概下人们都放宽了心,有意留这对小情人在屋内细语,因此这附近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喊了一声无人应答,瞪大了美目再喊一声:“救命!”
“救”字才出了口,白凤起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将她的口掩住了,低声道:“微容别喊,我不会对你如何。”
说话间,单手利索地除去了林微容裹得严实的外衣,将薄被展开了覆在她身上,自己也脱鞋上榻,在她身旁躺下。
她仍旧是僵直着身子,虽然已是知道他毫无恶意,却还是极愤怒,且不说先前他抱病下池,只说他看光了她的身子,还点了她的穴,她就要跳起来给他几拳泄愤。
“微容,你别走,我就替你解穴。”白凤起贴近她身前来将她搂近胸怀,在她耳旁轻声央道。
说不上是怜惜还是如何,林微容心里一软,先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再勉强点了点头。
白凤起果真伸手解了她的穴。
她却没有如他的意,一得了自由便远远地推开他,翻身坐起来沉着脸道:“我不想理你,我要回去。”
白凤起伸手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叹了口气道:“微容,我当真不是骗你,我丝毫不知曲九重手中那一批货原是要给你的,若他当时先同我说了,我必定不会高价买下。”
他说得极诚恳,林微容稍稍和缓了颜色,却仍旧是哼了一声没说话。
“我原想将这宅子建好了,种上你喜欢的花花草草,我们成亲后若是在城内住得腻烦了,就可以来这里住。”白凤起忽的停下,咳了几声,又勾了勾唇角涩然笑道,“我一心只想将宅子布置好,却忘了微容最在意的还是你的花圃和伙计。”
林微容听他说得极委屈,哼道:“若是换了你,你又会如何?”
白凤起眨了眨温润双目,略略一点头:“大约也是如你这般。”
两人难得的意见相同,没了可以争吵的事,顿时沉默下来,二月初的天气还是很凉,她只穿了单衣坐在床上,不一会就觉寒气穿透薄薄单衣紧贴住肌肤四处漫开,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白凤起察觉她手足温凉,重又伸手将她拽回身前拥着,又将被褥一角在她颈后掖好,低声道:“你生气无妨,只是天气冷,可别冻着。”
他不提也罢,这一提,林微容霍地从他胸前抬起头,斜他一眼道:“呵,你可也知道天气凉?”
“那湖水可比洗澡的热水凉多了不是?你也没觉着凉?嗯?”
形势顿转,从前都是白凤起气势步步逼人,林微容堪堪招架,风水轮流一转,白凤起落了下风,直被她迫得连连点头称是。
“我不管你是真心要将莲子捞起了给我,还是演这一出苦ròu计,我都要同你好好说清楚了,你这破烂身子能慢慢好起来,就要好好珍惜,不然真枉费了你师父的一片苦心。”她伸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愤愤然道,“我幼时只盼着你能好好地起来同我放一回纸鸢也不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