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怎样的亲密。
林微容霍地惊醒,伸手要推开白凤起时,他却微微闭了闭眼,嗓音里带了倦意笑道:“微容,你的衣衫被我沾湿了,索xìng也洗洗罢。”
说罢,起身将她放到椅上,轻声道:“我在屏风外候着,你洗完了再叫我。”
林微容原想说不必了,腿一伸,顿觉沾湿的裙裾贴紧肌肤,冰凉难受,只得咬了咬牙点点头。
白凤起转身出去了,脚步声在屏风外止住,她犹不放心,低声道:“不许偷看!”
隔了屏风有迷蒙的笑声低低传来,他轻声道:“你放心便是。”
她飞快地褪了衣物跳入水中,随意洗了下,待那热水温热了身子,才不舍得起身来。
好在下人细心,另外也备了一套略小的男子的衣物,她手忙脚乱穿好了,这才扬声朝外道:“我洗好了!”
白凤起扶着屏风走进来,俊美脸庞因发热微微有些赤红,他将身上单衣一褪便要伸手去脱那湿透的裤子,林微容不及闪避,一眼瞧见他精装的胸膛与袒露的肩背,轰的一声双颊绯红,低呼一声便要往外跑。
才跨出一步,手腕便叫白凤起捉住了。
“微容别走,我还有话要同你说。”他低声笑道。
指掌间的灼热循着手腕的细致肌肤一寸寸往上走,林微容又羞又窘又恼,却又甩不开他的手掌,只得沉下脸道:“我去找人给你换热水来。”
“不必,我就用这水罢。”白凤起轻笑一声,恳切道,“你不要走,我有话要说……”
林微容横他一眼:“我去外头等你。”
话未说完,忽觉浑身一麻,竟是白凤起点了她的穴。
这一来,她却再也走不出去了,只得眼睁睁望着他将她抱到屏风外的绣榻上躺着,她啼笑皆非地张口要骂,又怕被人听见,只好恶狠狠地瞪了白凤起一眼,咬牙道:“我不走,你解了我的穴!”
白凤起摇了摇头,光 luǒ着结实的肩背慢慢转进屏风去。
不多时,便听得有泼水的声响悉悉索索地隔了屏风响起,林微容原本是闭了眼养神,不知为何心里一动,悄悄睁开眼朝屏风一看,惊得眉目圆睁,张口结舌地大声道:“你、你、你……啊!”
嫌隙除
到底屋外还是有人不放心在守着,一听见她惊慌地大叫,连忙哒哒几步跑到房门前来叩响门板低声问:“林姑娘、大少爷,什么事?”
她僵卧在绣榻上动弹不得,只得清了清嗓子强自镇定道:“没事,什么事也没有。”
那人放下心呵呵笑着应一声退了下去。
可当真无事么?
林微容挣扎半晌再睁了双目偷偷看那屏风一眼,顿时羞窘得赤红了双颊。
这屏风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织就的,从她这一面瞧过去竟是一片通透,根本也遮不住些什么。
譬如此刻,白凤起立在浴桶内清洗,水珠自他的宽肩滚落,蜿蜒着顺着那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路往下流淌,他缓缓地举起手,捉着沾湿了的帕子拭过脖颈、双肩,再慢慢向下拂过精瘦的腰……
她死死盯着屏风后那张带笑的脸,双唇哆嗦了许久才压低嗓音咬牙切齿道:“你、你、你都瞧见了是么?”
她能将他看得一清二楚,他自然也能将她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她也如他一般侧着脸对着屏风,必定是浑身的曲线都落入了他的眼。
林微容羞愤得恨不能跳起来抓花那张犹带了高热的俊朗脸庞,只是她现在被点了穴,动弹不得,有心为之而不能为。
她羞恼万状,小声骂了几句,听不见白凤起还嘴,她更是气恼,干脆闭上眼去;只是这一闭眼,哗啦啦的水声更是清晰,声声入耳,越发地让她想起白凤起在浴桶中袒露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