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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步步后退,只一直哭着,并不答话。

    没有半点以往的娇蛮跋扈。

    何媗盯着何媛看了许久,长呼出一口气,心想,如今自己眼前的,许只是个顶着何媛壳的痴傻之罢了。

    而后,何媗看着翠绺说道:“是不会留她的,不是说过外面天地广阔么。那许们一些钱,们愿到何处去,就到何处去罢。”

    翠绺动了动嘴唇,似是又要说了什么。

    何媗看了翠绺,直言道:“若要她活的安稳长久,就带她远远的走,让看不见她。不然哪天许做了个噩梦,就转了心思。那时,也不知自己会做得下什么事。”

    翠绺见何媗看了何媛的眼神隐隐透着恨意,便知何媗必不是会留着何媛的。

    翠绺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奴婢代大姑娘,谢谢姑娘了。”

    说完,翠绺俯身跪趴地上。

    何媗看后,笑了笑,转身带着一众丫头们走开了。

    自李氏与何安庸出府,因着尚孝期,何媗不好大兴土木改建侯府。

    便命将鸳鸯阁,何安谦与何安庸先头得住的院子都封了,后将何府中遣闪了大半,只留了些放心可用的。柯顺也得了一大笔钱,消了奴籍。他离了京城后,也不知去了何处。

    既何老夫不,白术与白露也去了何媗的院子。

    何媗仍住远处,何培旭却先住到了定国侯府的上房,那是何媗与何培旭父母曾住过的地方。原何老夫的盘算里,是要何培旭年满十六岁,成亲之后,才得以入住的。

    只没想到,如今早了四年。

    只原先何媗父母的院子,因着久未有住,虽一直有打理,却处处显得有些破败了。少不得要修葺一下,换些新的桌椅。于是,何媗便带着何培旭去了,他们父母住过的院子。

    何媗已记不大清她儿时父母院子里玩耍的情景,中间算起来已隔了近三十年了。只何培旭很是兴奋,院子里指了母亲如何这葡萄架下教他学字,何媗如何一旁捧了一本怪书,念些他那时听不懂的诗句。而后何培旭又讲了,那年父亲征战回来,他怎样跑过去迎了,何媗如何拉着母亲的衣角害羞的看着父亲与自己笑。

    何媗倒还记得这事,那是最后一次见过父亲,待父亲再上战场,回来的却是一具勉强拼好的尸骨。

    只如今,因为何老夫思子心切不敢让住进这房中来,那时的王氏也未用心看管了,原先的葡萄架也早枯死了,只余下一些干枯的枝蔓,似是一碰就碎了。

    何培旭哑着嗓子说道:“姐姐,那时母亲常说她最喜欢这院中的葡萄架,有农家之乐,显得们亦是普通的安乐家。那时候,二婶子还说这侯府中弄出这一景显得小家子气,母亲也舍不得拆了。姐姐,明年开春儿,们也种些葡萄来。”

    说着,何培旭抿紧了嘴,低了头。

    何媗经何培旭一提,也隐约记起了小时的一些事,看着一旁有了一处秋千,说道:“这处也该修一修,小时候时常坐上面玩儿。”

    何培旭眼中隐约有了些泪光,只抿嘴笑着,连连点头。

    待下过了这年冬天的头一场雪,何媗父母的院子也修好了,何培旭便住了进去。

    这一年,因着守孝,口又少了许多。

    何媗只与何培旭吃过了一顿年夜饭后,说了些儿时趣事,便各自回了院子睡去了。

    走至路上,何媗觉得如今的何府虽少了,显得冷清了一些,但着实舒服的很。不必再为了许多事费劲心思,不知觉,何媗却走到了何老夫院子的前面。

    何媗略一皱眉,未踏了进去,只对身边的春燕说:“明日,把这院子锁了吧,命每日都来照看一些。莫要荒废了,使说们对祖母不尊敬。”

    说完,何媗便转身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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