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何媗只皱眉问道:“那傅博如何对何姝了?”
褚时序回道:“傅博把何姝送给了六皇子,六皇子早听得月中仙子之名,自然收了。”
何媗听后一愣,手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着,而后,皱眉说道:“也不知我那三妹该如何伤心,倒是可惜了,那番梅下相遇。只是傅家不是太子一派的么……”
“那是傅侍郎,傅博他不一定与他父亲一派。”
褚时序想了想,酸酸的说道:“他如今可是变得自私薄情的很。”
何媗略一低头,心想,若是傅博心怀怨恨,连他的父亲都怨上了,那自己许也逃不开他的怨恨。
而后,何媗看着褚时序问道:“你怎知道的这般详细。”
褚时序低了头,低声嘀咕道:“因为他与你曾经定过亲,我自然要盯着他一些,还有那许家……”
何媗听后,犹豫了一会儿,皱眉岔开了话:“何安谦何时行刑?”
褚时序被问的一愣,之后说道:“后日就行刑了。”
何媗点头,叹道:“可惜未能看到何安谦行刑。”
褚时序皱眉想了一会儿,说道:“所施剐刑未见得受刑者就要全身赤/luǒ,倒也有法子让你进去让你观刑。”
何媗咬着嘴唇,眼里虽露出向往之情,嘴上却说道:“若是有旁的妨害,倒也不必为了我一己之好,冒了风险。”
褚时序摇头说道:“毫无妨害。”
何媗听后笑道:“如此,倒要麻烦了公子了。若能看着何安谦死,也算偿了我的心愿。”
褚时序笑道:“你生辰临近,这次就当做我给你的生辰贺礼。”
何媗笑道:“能看所恨之人被剐,当真是再好不过的贺礼。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举手承认,我已经和短小君结婚了。
无论别人怎么讨厌他,厌烦他,嘲笑我的审美。
我也要大声的喊道:“老娘就是爱短小君,老娘就是恶嗜好,老娘就是二缺女主。嘤嘤……”
☆、85了结冤孽(一)
许很多男子心中洞房花烛与金榜题名是生的快事,更甚者再多个位居高官,坐拥天下的念头。
但于何媗心中那些终比不得能亲眼看着仇痛苦的死去令痛快。
听着何安谦嘶声惨叫,何媗才将这些恨一点点的从心里拔了出去。报不得仇的上一世,何媗曾得过郭旻的劝说,曾受过高僧的点拨,均要她放下仇恨。
何媗前一世的寒苦中辗转十几年,仍做不到所谓的放下仇恨,那时几乎每一夜都梦得那些扭曲着脸啃咬着自己的皮ròu,如何能去放下。
直至她能够寻得机会剐杀了王玦,方知道这恨,该由对方的血ròu来偿。那仇,该由对方的苦痛来抹平。哪怕为了杀死王玦,她要搭进自己如蝼蚁一般低贱的xìng命,但她现回想起来仍觉得值得。便是今生,为害何安谦至此,她也害了何老夫。虽现时有后悔,但若回到那时,她还会给何老夫送上那杯茶,为这两世冤孽做一场了断。
郭旻说过,以恶制恶,泯灭良善,不可为之。
何媗自知已是恶,也知道如今她的心思有别于常,所以就越发的想让何培旭过上她想象中的平安喜乐的日子。
何媗听着何安谦的哀嚎,看着何安谦的ròu一片片的被剐下来,嘴角抿起了一丝笑容。那一刻,何媗似乎觉得自己仍是前一世满脸划痕的fù,终于得偿所愿。
剐至三百零二刀时,何安谦胸部与胳膊上的ròu已几乎经剐尽了。何媗心中暗自佩服那行刑的手法,当初她剐王玦至一百余刀时,王玦便死了。
待褚时序与化成狱卒的何媗自行刑之处出来,回到了褚时序的马车上,褚时序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