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感叹般道:“是啊,一把年纪了,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起码在一个月前他都没有想过这辈子会为讨一个女人的欢心而做出这种事,他应墨隐在洛阳城出了名的冷面冷心,笑一笑都会让人觉得诧异,更何况做这种事?然而今天当他看着古颜夕再一次豁出xìng命挡在身前的那一瞬间,他想,不能再这样矜持下去,为了她,总也要做些改变。
还是从古流烟处知道今天是她的生辰,想到她肩膀处的伤,应墨隐心中更是内疚。
原本还没想到要如何给他庆生,最后还是流若突发奇想,帮助他策划了这么一场惊喜。他其实不太懂古颜夕此刻是什么心情,尽管嘴上说着别扭的话,可看着她眸底那蕴含的温暖跟笑意,他也觉得满足。
“你说,是谁教你这么做的?”少倾,古颜夕抬眸问道。
不由觉得有些尴尬,他伸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见状古颜夕哼了声,目光快速移向不远处的树丛,扬声道:“流若,知道你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可你别把王爷给带坏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影“咚”从树上掉了下来。流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埋怨地瞪向古颜夕,口中怒骂:“没良心。”
“噗嗤”笑了出来,古颜夕一脸得意。这时才察觉到应墨隐炙热的目光一直围绕在身,她看过去,羞赧地垂首瓮声道:“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应墨隐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僵住,眼中神彩有些失落:“你不喜欢?”
急忙摆手,古颜夕解释道:“没有不喜欢,我只是……只是心疼你。”
一个往日里连头都不肯低的大男人却要为自己做这些,古颜夕不用想也知道准备的过程中应墨隐有多尴尬。府中下人众多,万一有个多嘴的说了出去,怕是第二天他就要成为众人津津乐道的主角。这事儿说得好听是疼惜妻子,说不好听就该成不务正业、没心没肺了!
应墨隐哪里不懂古颜夕的心思,自打战败后他处境一向尴尬,当然不太适合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举动。可他仍旧目光坚定,抬起古颜夕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笑着,柔声道:“我眼下可是这世上最为关心你的人,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听到了?”没想到应墨隐竟然听见了自己跟范庭川的对话,她顿时有些慌乱,不知他是否猜到了什么。
然而应墨隐并不多言,只再一次将她拥入怀中,头顶的花火即将落入尾声,却在此时绽放进了月下二人的心中。
今夜的应候王府一片气氛融融,不管主子还是下人全都心情愉悦。而相隔几十里之外的皇宫在这样的夜晚依旧宁静一片,除了照明所用的宫灯悬挂在回廊上,放眼之处,皆是yīn暗无声。
白日里庄严华贵的栖凤宫外面看起来乌黑一片,殿内却似有点点烛火晃动。守夜的宫人们拼了命地扇点暖炉想要让整个宫殿暖和一点,可也不知是否跟宫殿的主人有关,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寒风刮过,仍旧冷得彻骨。
白盈盈一身明黄里衣斜靠在贵妃榻上,卸去浓厚的妆容,此刻看起来脸色很是苍白。她看着跪在
tang下首瑟瑟发抖的宫女,凤目一沉,声音带着几分尖利:“当真?”
“千真万确。”压力缓和了几分,宫女松了口气回道,“很多人都看到……王府今夜放了烟花,欢声笑语一片,气氛很是……”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冷声打断宫女的话,白盈盈不自觉捏紧了帕子,并不想听她继续刚才的的话。
再一次抖了抖身子,宫女慌乱地低头却没了声音。直到白盈盈重新重重“嗯”了声,她才头埋在地下,用很是微弱的声音道:“是……应候王妃的生辰……”
“啪啦!”话音刚落,上首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