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有心啊!”
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放肆,古颜夕微眯了眯眼,冷道:“我当是哪来的狗在乱叫,原来是三妹你啊。怎么,在洛阳城有了点名气,就忘记什么叫礼仪尊卑了?”
“你!”脸色瞬时被气得通红,古如玉怒道,“我即将是齐宣国的侧太子妃,你不过区区王妃而已,谁尊谁卑难道还不清楚吗?”
闻言不怒反笑,古颜夕步步上前,气势凛然。看着古如玉明明气恼却被自己逼得步步后退,她笑意更浓。忽然猛地上前一步,看着古如玉被吓得跌坐在地的狼狈样,她嘲笑道:“那就等你真正做了太子妃,再来我面前趾高气扬吧。现在……你!不!配!”
“啊说错了,是侧~太子妃!”仿佛是担心古如玉还不够生气,古颜夕补充道。
说完这些,古颜夕正眼都不瞧古如玉,吩咐下人们收拾院子后,就带着古流烟离开。很快硕大的院子就只剩古如玉一行,在被下人们战战兢兢扶起来后,她抬起手就给了身边的丫鬟一巴掌。她眼神愤恨望着古颜夕她们离开的方向,恨不能将她们全都撕碎。
自是不知古如玉在后院的所作所为,古颜夕回到前院才得知齐澜云已经先一步离开。而应墨隐竟也没走,破天荒地陪着古钲下棋喝茶闲聊,直到古颜夕出现,才抬头淡淡瞥了她一眼,嘴角噙着笑。
经过在后院发生的事,古颜夕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从应地面对应墨隐。她接近只他为了寻找真相,眼看着一切即将水落石出,内心生出的莫名感触却让她无所适从。
其实她大可以利落洒脱地背着包袱离开平南王府直接前往齐宣国去查,可那样古家跟范家都会被她的任xìng所连累,她做不到。
更何况她隐约觉得在这件事里还有许多没查清的秘密,这一切似乎都跟应墨隐有莫名的关系,她必须查个明白,才能保全所有人。
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里已经多了一个应墨隐,古颜夕故作高兴上前看着二人下棋,却没发现应墨隐低敛的目光微沉,明显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但对此没有多言,他依旧保持浅淡笑意陪着古钲下了几盘棋,接着又在古府用了晚膳,最后竟还决定夜宿古府,以方便第二日出游。
面对应墨隐再一次出人意料的决断,古颜夕表示,心情很沉重。
事实上她并不是很想古家与应墨隐扯上任何关系,从这不到一个月的相处来看,应墨隐为人神秘且树敌颇多,而她不知何时也会跟他撕破脸。这样一枚定时zhà弹埋在二人中间只会让情况变得越来越糟,她不愿再有更多人牵涉其中,却越发觉得局势难以把控。
由于她跟应墨隐的关系并不能让更多人知道,宿在古府也只好同房而睡。幸好她让凌薇提前准备了一间有里外两个屋的卧房,古颜夕自觉地往里屋走,正要换衣裳就见应墨隐也跟了进来,一脸……坦dàng。
秀眉轻挑,古颜夕看着他,应墨隐也一如既往看着古颜夕。
这样的对视已经不是第一次,而每每都是她甘拜下风。只是身在此刻的环境里气氛难免有些暧昧,古颜夕正要开口,就见应墨隐往前迈了一步,而她则不自觉后退一步。
明晃晃的烛光将房间照得十分迷蒙,应墨隐步步上前,古颜夕步步后退。不过须臾之间,她早已觉得浑身湿透,正要继续往后退,就惊讶发现已经退到房间尽头。身后冰凉的墙壁似乎正在嘲笑她的尴尬,她正咬紧牙不知该如何时,就听应墨隐低声一笑,伸出胳膊“咚”一声架在了墙壁上,也将她困在其中。
夜色弥漫,烛火微暗,他深邃的眸子透出几许莫名的神色,盯在古颜夕犹如夜盘的瞳色中,然后慢慢……慢慢……压了下来。
“继续退。”凑至古颜夕的耳畔,他低声说着,带着丝丝暧昧和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