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张子清眯眼过半会,背后拉的老长的叫魂声就一声接着一声,接着就犹如狼爪子搭背似的从后头搭上了她的肩,不过一会功夫她身上的毯子就被人掀开了,紧随着贴上来的就是一具热烘烘的身体,同时一粗腿霍的撩上了她的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痛的她直咬牙。
张子清咬着后槽牙想,这货十有八/九是真醉了,貌似还醉个不轻,否则平日既端着却又闷骚的他,绝对做不出如此掉分又欠扁的事。
爪子开始不老实的往她的胸前移,他的下巴搁上了她的肩,粗重的吞吐着酒气,低沉略哑的语调透着股轻浮:“海棠红晕润初妍,杨柳纤腰舞自偏,笑倚玉奴娇欲眠。粉郎前,一半支吾一半软”
声音在耳根处呢喃着,张子清却心底凉嗖了下,原因无他,只为这不苟言笑的四大爷现今正在念淫诗!
淫诗!哪怕康熙大爷念她都能接受,惟独这位雍正爷念,她有种不似活在地球上的错觉。
这还不算完,待他自个淫的兴起,陡然间声调转寒,冷声令道:“你,来接着对。”
张子清此刻想,或许她找到了富灵阿总不按常理出牌的基因所在了。
闭着个嘴装死,这个醉鬼,爱念就自个一个劲念个够折腾个够吧,休想拉着她一块耍这该死的酒疯。
得不到回应的酒鬼可能是感到无趣,声调又陡然间放软:“乖——你快点对上”
张子清后背的鸡皮疙瘩一阵接着一阵,抠着毯子直诅咒着这该死的夜快点过去。
四大爷是个执着的人,哪怕是醉酒状态,他也依旧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滚烫的唇直在她颈子上磨蹭,吞吐出低沉的音调里挟裹了□惑:“你只要对上一首,爷明个就升你做侧福晋。”
张子清一听更是将嘴巴闭的跟个蚌壳似的。
四爷貌似很是个苦恼,随即开始恼羞成怒了:“你对不对?不对,爷就要身体力行!”
张子清忍着没吭声,心道,就当是蛐蛐叫好了。
可能是究竟刺激的肾上腺噌噌的升,怒火加欲/火双火齐下,四爷几下撕扯了她的衣服,掰了她的腿就要蛮横的提枪入洞。
这一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本来今个张子清的心情就不佳,小的前头来个雪上加霜让她浑身憋着股火没处发不说,你丫还醉醺醺的一次又一次的来撩拨她,当她木偶人不是?就是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更何况张子清这人的棱角尚未打磨的完全圆滑,能容忍你丫一次又一次的就实乃不易了,何苦非要铁了心的将她撩拨的忍无可忍?
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张子清莽着脸一个翻身而起,四爷就被压在了她的身下。
盯着四大爷迷瞪的醉眼里偶尔浮现的靡丽的艳色,张子清僵着嘴角发狠的想,身体力行不是,其实她也会啊——
这一夜,她做了从前连想没想过的事,这一夜,她做了整个大清朝的女人怕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临
至于三更,预定是十一点前,但愿能完成目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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