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的小笑脸,张子清顿感罪孽深重。瞧她的儿子多乖啊,明明就是个乖宝宝,她怎能可耻的怀疑她儿子是个坏小子呢?
弘昀周岁抓周时,倒也中庸的抓了把题字的扇子,本来得到一个小才子的称号差不多也算结束了,只是后面却微微出了点小chā曲,却是那弘昀抓过扇子后又极腻歪的在扇子上亲了两口,于是众人笑叹,此乃风流才子。
时间一晃,转眼晃到了康熙四十三年秋。
这一年富灵阿六岁,弘昀三岁。看着长大的一个个小萝卜头,张子清不禁感叹时光如梭岁月无情,想起她刚来这个世界时还茫然忐忑的模样,那个时候尚未从末世饥饿的状态回过神来,谁知转眼间,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瞧她的宝贝闺女,长的都快到她腰了,再过几年,怕是要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说起她的闺女,张子清就有种认命的无奈夹杂心中,这随时间流逝而变化的可以是任何事,却惟独不会令她闺女的xìng子有所迁移。张子清真的是认命了,她那xìng子百年如一日的闺女,怕是培养上个一辈子都甭想将她培养成温柔可亲的小淑女。再瞧她那逢人三分笑的宝贝儿子,张子清有时不禁怀疑,她的一双宝贝儿女莫不是投胎时投岔道了?
这几年张子清在府里的日子还算平静,从前爱和她掐尖的李氏,从升了侧福晋之后,可能是觉得和她利益冲突少了点,毕竟都已经到了侧福晋的位子了,她心里也清楚,她们二人都是不可能再进一步了,对她们而言,这个位子算是到顶了,既然已经达到了所期望的最高目标,那就完全没必要给自己竖立一个强大的敌人。她所要做的是巩固她的位置,莫要让底下汲汲营营要往上钻的人得了空子将她拉下马,这才是重中之重。没有什么巨大的利益冲突,那矛盾即便是有那也大不到哪去,即便是四爷往日宠弘昀多些,她也顶多是酸了点却也不觉得有什么,该担心的是那福晋才是,毕竟弘昀能威胁到是府里的嫡长子,弘晖。
至于福晋,若早些年还对弘昀心存戒备的话,这些年看爷的态度倒也放下了心。弘晖三岁的时候已经被他们爷严厉逼迫着每日练大字一个时辰,而那弘昀,一喊手疼,他们爷就再也舍不得拉下脸逼迫半分,很明显的,弘昀是爷当做儿子来疼,而她的弘晖却是爷当做继承人来培养。虽说心下也不是滋味,可毕竟有所得就得有所失,事事不能两全,想开了倒也放下了。
还有那府里的宋氏,自她倒霉的不赶巧赶在张子清早产那日前来寻刺激,所以自那日起就被禁足了,一直待到八个月早产生了个格格。早产加上从怀胎期间担惊受怕的,孩子生下来就病歪歪的,养了不足一年又没了。而宋氏接连失两女,众人只当她是晦气的,福晋得了四爷的意,让她去偏殿为她早殇的女儿念经祈福去了,加之生产后身材发福走形,失了颜色,怕是以后装可怜博四爷怜惜都不会有楚楚可怜之态,若没意外,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这些年府里没再添人,不过四十四年的大选就要来临,那大名鼎鼎脑残龙的生母即将要入住四爷府邸。不过这些,张子清都觉得与她无关,除了有那么点好奇钮祜禄氏的模样外,她还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这天四爷歇在了别的院里,吃晚膳的时候,他们娘三就摆了炕桌在炕上,简单的两荤三素一ròu汤一甜汤。两道汤是张子清亲自做的,ròu汤是给富灵阿的,甜汤是给弘昀的,两孩子的口味叼,只愿喝他们额娘亲手做的汤,这就逼得张子清不得不时刻充当厨娘的角色。
富灵阿喝汤的时候一张霸气外露的小脸也是严肃着的,还好每每对着这张脸张子清已经万分习惯了,否则真的是难以下咽了。
至于那挂着围兜的弘昀,捏着白玉勺不急不缓的舀勺甜汤送进小嘴里时,一如往常的一脸惊叹一脸满足的慢慢笑眯了眼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