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嘴儿,给了众阿哥一个甜蜜蜜的笑,那嘴角边浅浅的梨涡衬着他蜜糖般黏黏糊糊的笑,简直能腻死个人。
众阿哥们看的粉红泡泡直冒,这小娃还真是招人疼,怪不得连老四那样冰块雕成的人都融化的一塌糊涂。
瞧,还未等老十四有所行动的上前去摸摸小脸,那老四早就冷着脸护犊子似的赶紧拎着老十四的领子给拎了回来,他那宝贝儿子想必是半点也不容人碰的。
抱着笑的甜蜜蜜的弘昀走在回去的路上,张子清每每一看她儿子那犹不自知的蜜糖笑就渗得慌,顶着她这张脸做出这般腻歪的笑,当真令她浑身的鸡皮噌噌直冒。
回到了卧室,张子清就令人守在了房外,而她则抱着弘晖坐到了床榻了。
尽管知道才一个月大的弘昀是听不懂她说什么的,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对着他殷切嘱咐:“额娘的好儿子,千万不能在其他人面前一下子变没了,知道吗?外面全都是坏人,他们要是知道乖儿子你会变来变去的,就会伤害你,到时候怕是额娘都护不住你……额娘的心肝哟,你可要听话,听话知道吗?”
看着弘昀睁着纯真无邪的眼儿笑的依旧甜蜜蜜,张子清只能在心里叹气,她现在已经能确定了,不知是怎样个因缘际会,她的乖儿子竟继承了她的宝贝空间。虽然惊喜于她的空间没有失踪掉只是让她儿子给继承了去,可也留给了她巨大的隐形zhà弹,毕竟她乖儿子尚是懵懂不知事的稚儿,这要是一个万一……张子清忍不住揉揉额头,罢了,小心看护着走一天是一天,等他稍大些知人事了也就放心了,若是万一等不了那日……那也是命。
晚上四爷醉醺醺过来的时候,张子清心里是极不情愿搭理的,因着她儿子名字一桩,她心里有气尚在别扭着,心里抓肝挠肺的低咒着,这死皮赖脸的男人,明知道她心口堵着气近阶段怕是最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却还佯作未知,等她月子刚一做完,这就借酒装懵懂厚颜让她陪/睡来着!他这脸皮修炼的倒是越来越厚了。
越想胸口堵得怨念就越深,一想起她的乖儿子名叫弘昀,她浑身的毛都忍不住的往上竖,各种负面情绪噌噌的直往头顶上窜,斜眼扫了眼那醉眼朦胧的男人,她很是清楚的发现她看他简直是三百六十度看不顺眼,屁股一扭将身子转过,竟是连往日的装相都懒得装一分一毫一厘了。
苏培盛扶着他家爷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房里的气氛不对头,再一瞧床榻上那将整个背部对着房门口的主,苏培盛就知道坏了。
四爷的眼微微眯了下。
打了个眼色,苏培盛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四爷扶着脑袋晃动了□子,一手用力扯开领子,微大着舌头道:“来人呐,给爷更衣——”
外头小曲子和翠枝闻言yù进,却被苏培盛强硬制止,笑话,没听出爷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张子清权当自个聋了,一骨碌爬到床里头,将外头的被子踹开,一把扯开了里头的被子兜头就蒙了个严实,用力翻了个身造出一个很大的动静后面朝墙壁,将蒙着被子的华丽后背留给了在卧房里遗世独立的四爷。
四爷有片刻的傻眼,接着抿紧唇,猛地抬手扯掉自个身上的衣物发狠的掷在地上,几个大步扑到床榻上,蹬了靴子,长腿一跨,整个人隔着被子就骑在了张子清身上。
那十成十的重量压得她忍不住闷哼声,被压痛的小腰差点痛的她飙泪。
可她倒也硬气,死咬着牙根不出声,这让等着听她求饶声的四爷有那么点的小挫败。
“还在跟爷闹脾气呢?”四爷不紧不慢的说着,酒后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喑哑,那不安分的手早已寻了被子空隙钻了进去,隔着薄薄衣衫来回抚摸着这玲珑身段。因着她怀着弘昀这胎他的金贵,所以怀胎期间他宝贝的一次也没碰她,如此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