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出路就是日夜不停的凝气,来满足空间这个惨无人道的大胃口。
白日里事多她没来得及注意今个她心头突起的那点异样,夜晚凝神静气的打坐那刹,她恍然悟起,这异样可不是源于比之先前南苑侍妾府浓郁许多的灵气吗?
张子清大大激动了一把,若是能找出灵气所在根源,那她的修炼岂不是事半功倍?喂养空间这个大胃口岂不也是稍稍省力了些?
这么一想,她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她竟‘看’到了隔壁耳房的翠枝,视线有意识的拐弯穿过青灰色软帘,‘看’到了院里宋氏那边来往不断的奴才,稍停了片刻径直往那修葺的整齐的花草林子里去,在一棵长得不起眼的杂草跟前生生停了下,让她足够‘看’的清楚这棵小草的外观以及叶子上的纹路。
张子清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视线’也在同一时间缩了回来,她抱着引枕呆滞的想,她玄幻了……片刻后翻滚的情绪就恢复如常,张子清再次淡定了,毕竟有前面那个超震撼超诡异的空间在,再怎么大的风激起的也只是小波小浪而已。
张子清想了想,把这一怪现象归结为灵识的另一大作用,灵识的延伸亦可叫做精神力的外放,不得不说穿越大神给她开的金手指开的还蛮大方的,有了这堪称顶级无形作弊器在,在这大清朝即便不能横着走也相差不远矣,毕竟谁家没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在?夜深人静作恶时,若能掌握对头的辛秘,提前预知他们的行动,那就算别人要害她,她也能早早想好对策见招拆招,将祸端消弭于无形,顺道还能掐人掐三寸,将害她的人自食恶果打入地狱深渊……
张子清舒了口畅快的气,多了项保命的手段,总归是件好事,总算不用日夜提着心,多少也能松快些了。
只是不知她的灵识覆盖面积有多少。
凝神屏气,她试着将灵识冲破屋顶,在院子上方慢慢试探着延伸……堪堪到达院子边缘,再往外脑门就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张子清心里有了数,依她目前的状态,她的灵识堪堪能覆盖这个院子,不过这已足矣,毕竟目前府里上下唯一对她怀着刻骨敌意的,恐怕就是与她同院子里的宋氏。
心念一动,她的意识一路尾随着宋氏屋里的心腹嬷嬷,‘看’着她入了东厢,恭谨的停在了猩红色软帘前,整了整面色,‘听’她低声询问:“主子,可安置了?”
软帘后若有似无的传来婴儿弱弱的哭声,间杂着宋氏的咒骂和隐约的磕头求饶声,韩嬷嬷微不可查的皱了眉头,可在软帘掀起的下一刻脸色已经恢复成恭谨状。
自屋内急急打起软帘的是个穿红绫袄青紬掐牙背心的丫头,急急拉过韩嬷嬷道:“嬷嬷可算来了,快帮忙劝劝主子,那起子不长眼的奴才也不知听了什么不拘的话,满嘴糊糊,凭的惹了主子恼怒。奴才不听话教训就是,可咱主子身娇ròu贵的,若气坏了身子那可得了?”
房里,宋氏正侧对着房门,素手狠揪着银红洒花椅搭,眸里寒光烁烁,盯着跟前跪地求饶的两个嬷嬷含怒带恨。另一侧,nǎi嬷嬷抱着孱弱的小格格极力缩在yīn影里,小格格受了惊吓,哭泣不止,可声音却弱的犹如猫叫,断断续续,听着就让人揪心。
“主子。”韩嬷嬷略微担忧的目光扫罢小格格哭的有些发紫的脸,想对她的主子说点什么,可待触及宋氏那择人而噬的寒光,终是将满腹的话咽在腹中,选择了静默。
“嬷嬷,这两个狼心狗肺的老货竟背着我诅咒大格格!嬷嬷快叉了她们去见福晋,告诉乌拉那拉氏,这种yīndú的奴才本格格消受不起!”
宋氏话落,韩嬷嬷就疾呼:“主子慎言!”
宋氏红了眼圈:“嬷嬷,你知道她们怎么说我的大格格吗?作死的她们说大格格娘胎带疾,如今又体弱多病,眼见着是活不过周岁的!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