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别的方子做的十分好吃告诉了他,从而给白家惹了麻烦,一再叮嘱让他不要在白家惹是生非,宁摇碧连装都不屑装,直接就饶不了白子谦,饶是如此,他还是按捺不住,不但将毫无防备的白子谦打了个鼻青脸肿,还仗着身份让白子谦有苦说不出。
那时候宁摇碧还没与卓昭节定情呢,尚且如此霸道了,如今卓昭节已是他的未婚妻,固然白子谦不成威胁,但宁摇碧怎么看这个名字怎么不顺眼,不必回忆时五这会会说什么,他已经决定净挑难听的话说!
卓昭节听得啼笑皆非,嗔捶了他一把,道:“你这么说白家郎君做什么?怎么说也是亲戚——谢天谢地三表姐的婚期可是定了,如今就担心伏舅母会不会为了林家姐夫的事儿迁怒她呢!”
宁摇碧对游灿的婚事和出阁之后能不能过好毫无兴趣,索xìng无视了这句话,正色道:“这白子谦既虚伪又主次不分,毫无头脑可言,这种人你不要理会。”
时五说,通常小娘子最讨厌郎君两点,一个是虚伪,一个是无能……无能引不起小娘子们的兴趣,虚伪嘛……被小娘子这么认为后,做得越好越引人生疑……
所以不用想了!
这两点必须立刻给白子谦按上!
“当初在白家的时候你就很不喜欢他。”卓昭节微微蹙了眉,“他是怎的得罪你了?”宁摇碧当然是很容易被得罪的,但卓昭节固然不怎么记得清楚两年前的事情了,可想也知道,以宁摇碧的身份,他到白家,那决计是被上上下下捧着的,白子谦当时又不是三岁孩童,难道会故意得罪这贵客吗?
宁摇碧忿忿的道:“他从头到脚都得罪了我!”
这就是气话了,卓昭节撒娇道:“告诉我嘛!怎么说这白六郎君也是我未来三表姐夫的堂弟,没个正经的理由我怎么好意思冷淡了他?”
“什么?你难道还要去招呼他不成!”宁摇碧闻言,顿时怒道!
时五说,假如你一再说某个小郎君的坏话,但小娘子还是坚持对那小郎君好,若那小郎君不是这小娘子的兄弟之类……这说明该小郎君在小娘子心目中地位不低……不低……不低……不低!!!
这姓白的三魂七魄都应该立刻消散才对!
卓昭节莫名其妙的道:“你也说了,白家在长安没有宅子,就算有,白六郎君与卓家也是沾亲带故的,他到长安来怎么能不到敏平侯府拜访?不去看望白姐姐?我和他见面不奇怪吧?都是亲戚。”
“那小子不是好东西!”宁摇碧咬牙切齿的道,“你不要见他!见到了也别理他!”
时五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对情敌的抹黑还不够……嗯,本世子果然从前太善良了!早点就该到刑部抄上几十份往年罪大恶极之人的卷宗,换上白子谦的名字说与昭节听!现在临时栽赃,这白子谦不像时五这厮风流之名满长安,昭节未必能信啊!
真是太失策了!
卓昭节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笑着道:“你又来了,我不是问你缘故吗?无缘无故的,这样怎么好意思?”
宁摇碧气道:“有什么不好意思?他算什么正经亲戚了?是咱们未来三表姐夫的堂弟罢了,娶三表姐的又不是他!何况男子汉大丈夫,如今又不是三岁五岁了,难道到长安来他家长辈不给他仪程吗?不会自己到了长安租赁屋子住了自己过日子?何必还要跑到卓家门上去打扰!”
时五说,没骨气的郎君,正常小娘子是决计不会喜欢的!
“你把白六郎君说得仿佛专门登门打秋风似的了。”卓昭节伸指一点他面颊,“好生欺负人!他这是知礼,哪有知道亲戚在长安,到了长安却不探望探望的道理?”
宁摇碧yīn着脸,忽然不再说白子谦不好了,只道:“那他来时你告诉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