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五个妹子点了头,要不要我替你联络联络?”
杨陆顺已经习惯了杨菊仙的作风,低调地说:“我哪有什么好的,姐你就别太操心了。我才参加工作,现在就谈爱分心呢。”
杨菊仙又哈哈笑了起来,说:“小毛孩子还怕丑得很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是时候喽!”
本来杨陆顺这次大出风头就让很多下面学校的人奇怪,现在见他与马银满的爱人杨菊仙这么熟落,心里隐隐明白了点什么,有的人开始注意杨陆顺,有的人则暗暗猜测,不过杨陆顺是初中部的,与他们小学部没什么联系,也都没放在心里。
那老孙只顾夹菜,一会儿把个锅堆得满满的,递到杨菊仙面前,献媚地说:“应该是够了,让孩子们先吃着,不够再来夹!”
杨陆顺心里不免有点鄙夷:这老孙也四十好几了,怎么这么爱讨好人家呢?他却不知道,这老孙虽然在下面村小的校长,可还是民办教师,要转公办教师,联校有很大的决定权,那老孙是不敢怠慢联校领导们的。
南平大曲买回了,马银满似乎很器重杨陆顺,带头敬了他一杯,这下好了,大伙都来给他敬酒,不断说些什么年轻有为呀c前途光明之类的话,还好杨陆顺情绪兴奋,大热天喝了半斤多南平大曲也没醉!一顿饭吃到下午两点才完。
领导们继续开会,杨陆顺则在总务主任江大勇的安排下,到前面收拾了间宿舍,本是一间标准的教室,从正中间砌了道墙,可教室的房顶比较高,那墙没砌到顶,只是分隔开来,就成了两间宿舍,再把宿舍里砌道墙开张门,分成前后两间,后面的小间可以用来做厨房。
杨陆顺宿舍那边是空的,还没人住,他精心地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里面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个书桌把靠背椅子,可他心里已经很满意,这是他的小天地,比较从前在大学的宿舍,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只可惜后面的小房间空起有点浪费。
第二天,杨陆顺请四姐夫用板车把他的生活用品一鼓脑从家里拖了来,他娘心痛他,还硬是把一个五屉柜清出来给了他,好在宿舍还大,要不让真没地方隔。杨陆顺和他四姐夫正搬得欢,杨菊仙正巧从小学那边过来,袖子一挽就要帮忙,笑着说:“大兄弟啊,收拾屋子就交给姐了,你们男人家干力气活还行,搞捡拾就比不上我们妇女了。”
杨陆顺忙不迭道谢,他四姐夫见有人帮忙拾掇,卸下车上的东西说是还有东西要运,就匆匆走了,杨菊仙听了他们的对话,眯眼笑了笑说:“大兄弟,那拖板车的叫你六子六子的,是你亲戚啊?”
杨陆顺说:“我第四个姐夫,拖板车搞点小运输,哦,他家大儿子今年读初二。”
杨菊仙眉花眼笑地说:“啊也,是你亲姐夫啊,那就好了,以后姐有什么东西要拖要运的,就请你帮忙咯!”
杨陆顺擦了把汗,说:“那不成问题,一点小忙随喊随到!”
收拾屋子有女人确实要快得多,不久蚊帐挂好c床也铺好,杨菊仙还耐心地把杨陆顺塞在包里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五屉柜里,又找了块抹布把里里外外抹得干干净净,临走时还叫杨陆顺到家里吃中午饭,搞得杨陆顺是感激莫名,心想这女人虽然粗俗了点,可待人还是蛮热情。
屋子收拾妥当了,杨陆顺上了趟街,去合作社的文具柜台买了些白纸c糨糊,把屋子几面墙都糊了个严实,这下房间里亮堂了很多,也显得整洁了很多,可白惨惨地略显单调,看还剩了几张纸,便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狼毫毛笔和砚台,又宝贝一样取出一方香墨,这都是张老教授送给他的,在砚台里鞠了捧清水,他惬意地把香墨细细地研磨着,写点什么好呢?他环顾着四周,灵机一动,欣慰地说:“肯定是唐代大诗人刘禹锡的传世名作《陋室铭》了,多么贴景贴意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