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她路一起伏,便窜过两三个屋面,她准备到古浊飘所住之处
查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候,屋时的灯光骤灭,她连忙伏下了身,一条淡黄色
的人影,自院中电shè而出,那种惊人的速度,使得即使像萧凌那么
锐利的目光,都无法看得出他的身形。
萧凌毫不迟疑的一长身,极快的跟踪而去,但是她只看见远处
人影一闪,便没有了踪影,她惊忖道:“这人的身法好快呀,就连父
亲,都像是比不上他,他是谁呢?难道就是古浊飘吗?”
然而此人若不是古浊飘,又是谁呢?怎又从他的屋子里出来
呢?
她初出江湖,阅历本浅,却偏偏让她遇见这么奇的事,她自是
无法揣测其中的真象。
忽然,远处又有几条人影奔来,而且还是在动着手的,其中还
夹杂着厉叱的声音。
她略一考虑,又隐身在屋脊之后,那几条人影身法亦不弱,瞬
眼便来到近前,萧凌一看,是个浑身黑衣,连面孔都蒙在黑布后的
汉子,在和三个穿着公门衣裳的人动着手。
那黑衣人身后背着一个大包袱,但身手丝毫未受影响,空着一
双手,掌影如飞,抵敌任三件兵刃,一点也未落下风。
另外三人似是公差,其中一个年纪较长,手使一条链子qiāng,身
手颇高,另两个手持着钢刀,武功乎平,但口中却在大声叱喝着:
“相好的,留下命来吧,五天里连劫十一家,你也未免太狠了吧。”
那黑衣人一言不发,掌掌狠辣,似乎非要将那三个公差置之于
死地,忽然口中厉叱道:“下去!”立掌一扬,将一个使刀的公差硬生
生的劈到屋上,惨呼一声,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那手使链子qiāng的,蓦然一惊,脱口叫道:“你……金刚掌。”
黑衣人冷哼一声,掌横切那持着链子qiāng的手腕,右掌微闪,那
使刀的砍去,刀己落空,砰的一声,胸口也着了一掌,哇的喷出一口
鲜血,晃了两晃,倒在屋上死了。
那手使链子qiāng的忙收摄心神,手里链子qiāng翻飞拨打,勉强抵敌
掌风,口中喝道:“相好的,你真够jiāo情,我金眼鹏算是瞎了眼,招子
不亮,竟没看出堂堂一个镖头竟会当强盗,不道栽在你金刚掌司徒
项城手里,我田丰总算不冤枉,今天没别的说的,兄弟这条命就卖
给相好的了。”
他边说着,手里可也没有闲着,掌中链子qiāng招招致命,显然得
道名家传授,但此刻抵敌着黑衣人的凌厉掌风已居下风了。
玉剑萧凌躲在屋脊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更是惊讶,
她猜不透,若是这黑衣的果真是金刚掌司徒项城,为什么一个领袖
两河武林的镖局之首,会做起强盗来呢?
这时动手的两人,眼看便可以分出生死存亡了,萧凌面临着一
个抉择,那就是她始终隐身不动?还是出手相助,将那黑衣大盗制
住。
她久久委决不下,须知她到底是金刚掌以竹木令请出相助的,
若此黑衣人真的是司徒项城,她岂非对竹木令没有了jiāo待。
何况她心中揣测,这里面必定还有什么隐情。
金眼鹏田丰手下已渐不支了,额上也现出汗珠,但仍在苦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