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懒得去管她们与大杨氏之间破事儿。
见过长辈们后,便轮到平辈们了,因容湛是平辈中长那一个,君璃这回倒是不用再给人行礼了,只管坐着受礼,再将见面礼一一送上,顺带收回一大堆回礼即可。
两位小姐容浅莲和容浅菡君璃都是早就见过,受了二人礼,起身回了半礼,每人赠了一个荷包后,便将注意力放到了容湛一众弟弟,尤其是大杨氏亲生儿子容潜身上。
容潜二十来岁样子,单论长相,比容湛稍有不及,但论起气质来,他便足以甩容湛好几条街还有余了。穿一件金丝织锦长袍,乌黑茂密头发用发带束着,英挺剑眉下是一双与容湛一模一样狭长桃花眼,但容湛眼里时时闪着都是猥琐光芒,容潜眼里却是一派正气,谦逊给君璃行过礼,为容三nǎinǎi告过罪,说明现下她正坐月子,不方便出来给君璃见礼,并送上他们夫fù准备见面礼——一对婴儿拳头大小,用白色贝壳做花瓣,做成含苞yù放玉兰状,边上再缀了用淡红色珊瑚和紫色珍珠串成珠串鬓花后,便目不斜视退回了原地。
看得君璃禁不住暗自感叹,明明就是一个爹生,怎么两兄弟之间却差那么多?不过想起二人虽是一个爹生,却不是一个妈生,便瞬间默了,话说,大杨氏能哄得容湛至今都以为她是真心待他,一口一个“母亲”叫得比亲妈还亲热,这也是人家本事,不过那货难道从不用脑子,为什么就不想想,怎么他与弟弟之间就差那么多呢,明明是一个爹生一个妈教,又是同样坏境下生活,怎么差别就会那么大呢?
除了容潜以外,容湛一众弟弟便只有容二爷是已娶了亲还生了两个儿子,容二爷容瀚也是帅哥一枚,与一身白蝶戏花大红洋缎小袄配月白妆缎百褶裙,戴赤金嵌玛瑙步摇容二nǎinǎi柯氏站一起,端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十分之赏心悦目。夫妻二人送君璃是一对八宝玉凤蝴蝶簪。
除了给二nǎinǎi三nǎinǎi各回了一个荷包,其余男丁君璃一律送是一块上好徽州砚并一套狼毫,二nǎinǎi两个儿子是一套文房四宝,三nǎinǎi女儿则是一块金锁。
因之前耽误了那么长时间,等认完了亲,已将近午时了,君璃也已有些头昏脑涨,暗想这宁平侯光上下主子都十好几口,可真是有够复杂,累了这一上午,等回去吃过饭后,她可得好生睡个午觉。
她年纪轻轻都觉得累了,何况容太夫人上了年纪,又是久病未愈人?早累得不行了,好容易见君璃将所有人都认完,当即便命人扶了她回内室歇息,又道等会儿吃饭不必等她了。
大杨氏与二夫人三夫人忙起身跟进了内室去服侍容太夫人,约莫半个时辰后,妯娌三人方鱼贯着从里面走出来,大杨氏便吩咐妈妈们偏厅里摆宴席。
男人们则由宁平侯打头,去了旁边小花厅,那里吃饭。
等宴席摆上来后,因君璃是媳fù,便很自觉站到了大杨氏身后要给大杨氏布菜,不想才刚站定,二夫人已笑道:“大nǎinǎi既是大嫂外甥女,如今又是儿媳fù了,想来大嫂不会不怜惜大nǎinǎi,定要大nǎinǎi立那些劳什子规矩罢?”
三夫人与她一唱一和:“瞧二嫂这话说,谁不知道大嫂是出了名贤良人,又怎么可能做出磨搓媳fù事来,是罢大嫂?”
大杨氏闻言,对二人恨得牙痒痒,笑道:“如今大nǎinǎi才刚过门,自然不用立那些规矩。”言下之意,等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说完便不由分说打发君璃去了旁边次席:“去与你二弟妹和两位妹妹一块儿坐了罢,彼此也好趁此机会熟悉熟悉。”
君璃并不怕大杨氏以后让她立规矩,她有是法子应付此事,方才之所以主动站到大杨氏身上,也不过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因此并不理会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