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借管家之际,将那些人或是打发去庄子上,或是卖得远远儿,早绝后患。”
倒是难得谈妈妈也能想到这些,只不过君璃并不以为然,反问道:“难道把那些人打发了,杨氏便想不到此番之事乃是我手笔了?就算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到,时间一长又岂能想不到?须知暖香吴姨娘几个身契可都她手里,她们几个若没有人撑腰,没有十足能扳倒她把握,又岂敢这般大张旗鼓发难?而这府里谁与她不对付,谁又有那个能耐为她们撑腰?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她又不是傻子,又岂能想不到这一点?所以,打不打发那些人,又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要让杨氏知道此事是我做,却无可奈何,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就好像前两次事一样,若是杨氏她们成功了,我就算知道是她们算计我,又能怎么样,不照样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种事情,原本就是彼此心照不宣,却又不能诉诸于口,见不得光!”
顿了顿,又道:“再者,若不是因她算计我先,我此番也不能这般顺利便成事,可见冥冥中一切都自有天意,想要害人,终究只会害人害己,怨不得任何人!”
若不是有杨氏母女处心积虑想要算计她,谁知道却反被她将计就计算计了她们去,弄得她们母女方寸大乱,顾不上去管暖香等人,重要是弄得君伯恭对她们母女大是不满前,她又怎么能趁此机会,让暖香安排了之前那出好戏?还有,若不是杨氏素日待吴姨娘等人太苛刻,让她们心里都恨死了她,暖香又怎么能轻易便说动了她们,让她们一齐出来指证杨氏?
说到底,任何事情都是有因才有果,她不过是顺势而为,适当推了点波助了点澜罢了,总不能真任由杨氏一而再再而三算计她,她却只被动防守,一次也不触动出击罢,她又不是属M,没那个只挨打不还击爱好!
杨氏既“病”了,做为女儿君璃自然要去探病,若再孝顺一些,还该侍疾于床前,端水端yào一刻也不离开。
是以次日一大早,君璃便去了正院,打算好好儿表达一下自己“孝心”。
不过才短短一夜,素来属于整个君府热闹正院已冷清萧条不少,若是以往,彼时正是各行当上管事媳fù来回杨氏事时间,正院只怕早已是人来人往,热闹不已了,可这会儿却只得两个婆子守门口,两下里一对比,实不能不让人感叹一句“人走茶凉”!
守门两个婆子君璃从未杨氏院里见过,但见其穿着一色潞绸比甲,都生得五大三粗,满脸横ròu,还板着一张脸,一看便是不好相与之辈,不过瞧得来人是君璃,二人倒还算得上客气:“大小姐敢是探望夫人来?老爷一早便吩咐过不必了,夫人此番病得不轻,须得宜静养为主,实不便见人,以免过了病气,大小姐还是请回罢!”
听这两个婆子意思,君老头儿竟是真半点不念旧情,将杨氏给软禁了?
君璃心里暗自不屑,面上却作出担忧样子,蹙眉道:“母亲竟病得这般重,连人都不能见了?既是如此,我做女儿,该侍疾于床前才是,不知两位妈妈能否通融一二?”
那两个婆子仍是板着脸,“大小姐孝心老爷与夫人都知道,只夫人此番实病得太重,万一过了病气给大小姐,可怎么样?再说孝顺不孝顺,也不这上头,大小姐若真担心夫人,不若回去替夫人抄几卷佛经以作祈福用,也就是了!”
正说着,有暖香处一个小丫头子走了过来,瞧得君璃,忙屈膝行礼,赔笑道:“老爷有急事立等着见大小姐呢,奴婢才去了流云轩,不想锁儿姐姐说大小姐来了夫人这里,所以奴婢又忙赶了过来,幸好大小姐果真这里。”
君老头儿既是使暖香丫头来寻她,可见他昨儿个夜里是歇暖香屋里,偏他这会子又立等着见她……君璃已约莫猜到君老头儿是因何而找她,因又与那两个婆子寒暄了几句:“妈妈们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