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拳头捶他,便换她骑在他身上,下下入得更深,莫相离受不住这么粗暴的对待,她哭着叫着不依,说疼,哀求他出来,他便强搂着缓缓动起来,一下一下,舒缓却充满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深,那条缝被他的yù望强撑成粉嫩的洞口,无力地吞咽着他的巨大和粗壮。
缓缓抽出,重重顶入,一下一下撞着她,缓慢地,有力地,身体被他chā得前后晃动,rǔ波dàng漾。
他揉着她的rǔ,低头啃着她的**,莫相离叫着,双腿已经酸麻,脸散发着晕红,让人忍不住一再怜爱,“嗯……”她无意识的厮磨,原本抵在他胸上的双腿儿因他的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被yù望撑得快破的洞口被入得更深。
她的身子被撞得一dàng一dàng的,只看见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软软地晃悠着,**被他大口大口地咬着,那巨大的男xìng沉重有力地顶chā着腿间,四肢百骇像被打通了一般,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腿间,**,他吞咽着的每处,他揉捏厮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那一刻,莫相离想起了许多事。
第一次见面,他霸道强悍的占有自己,其后拿三千万逼她买身一年,可他始终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过分的事,就在她全心全意地沉浸在他所制造的感情旋窝里时,却得知害她爸爸入狱,并且让她爸爸含冤而死的人是他,她当时又恨又痛,为什么自己所爱的人是有目的接近自己。
在拉斯给加斯的日夜,她的情感竟战胜了仇恨,在他再次来到她身边时,她毫不犹豫地跟他回了国。他们彼此深爱着又彼此伤害着,感情那么深却又那么脆弱,经不起任何一点摧残,也许他也感觉到了,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
“在想什么?”下面被重重地捣进,莫相离闷哼一声,涣散的眼神刚凝聚起来又被他有些惩罚的力道击碎了,他不满她的心不在焉,抽出来下放她的大腿,将她抱起来走出浴室,将她放在床上,翻过她瘫软的身子,逼她跪着,大手从后面拽着她细嫩的双臂,莫相离早被他chā得一丝力气都不存,哪有力气支撑,身子软软往前趴去,却被他拽住自己的双臂悬在半空,整个人被迫弯成适合男人从后面**的跪姿,细腰圆臀地翘在那,布满吮痕的**沾满男人的唾液,娇滴滴颤微微地挺在那。
每个人在xìng事上都有特别喜好,景柏然最喜欢的姿势是传教士体位,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爱上了现在这种姿势,能用最少的力气困住对方,单手便可以抓住她的双腕,只要稍稍用点劲往后拉,她便折在那动弹不得,而**只能翘着,任他为所yù为。
第二百一十一章我们要去哪
莫相离说不清自己对这样的姿势是种什么心态,这种姿势太过卑贱,仿佛她只是他的玩偶,要在任何时候都折成一种屈辱的姿势任他索欢,以前她在xìng事上是享受的,而现在每次都被他捣鼓得疼得求他饶了她。
“啊……啊……啊……啊……”莫相离似哭非哭地哀叫,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往前拱着,头无力地被迫向后仰,“啊……”
他怕她手臂扭伤,视线尽头,是她后脑勺被缝过的痕迹,他有些心疼,便单手从后面环着她的肩,另外一只手揉抱着她颤动的**,嘴唇严严实实地封住她哀叫连连的红唇,舌头探进她嘴里邀她共舞。整个人笼住她,重重地chā,深深地顶。
“阿离,喜欢我这么爱你吗?喜欢吗?”他的大手重重地揉捏着她的**,她低低地叫着,“疼,景柏然,疼。”
她不知道别的女人对这种姿势有什么反应,可是他的力道大,重重地**她的身体深处,抵着她子宫,让她感觉到疼,怎么忍也忍不住,他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真不乖。”
音落,他已经加快动作,她那里突然紧缩,浑身抖了起来,景柏然却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