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黑线,这人看着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偏生就能想出那么下流的主意来,她推他,不肯答应,结果景柏然还就真打算玩了,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唱道:“这是谁家的小公子,长得真是俊俏,来,让爷疼一个。”
看他眨巴着桃花眼的样子,莫相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他的手指直发颤,“喂,山寨王可不是你这样的,应该是这样。”莫相离想要板起脸,奈何景柏然的模样太搞笑,让她半天都回不过气来,等她稍微平了气,她才粗着嗓子一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公子来。”
这回换景柏然捂着肚子笑,两人之间本来的旖旎情思就这样被他们的搞怪给弄没了,莫相离看着景柏然,颤抖得送上自己的唇,在他唇边低语,“大王,疼爱小生吧。”
景柏然的目光渐渐幽深,眼下她穿着他的衬衣,里而空无一物,他吻上她的唇,将她压向镜子,冰冷的镜面透过薄薄的衬衣传到她身上,她颤抖了一下,唇上的火热,后背的冰冷,两重感受让她浑身酥软。
他细细地咬着她的下唇,那股酥麻就从她的下唇一直传递到全身,她将自己更偎向他,感受着他的侵占,他将她的上半身托抱起,隔着丝质衬衣,将她胸前那殷红的两点含在嘴里,这样的刺激竟比他直接**更甚,莫相离哆嗦了一下,双手用力撑在镜面上,怕自己会全身发软的滑到洗手台下面去。
景柏然咬完她上面殷红的两点,又重新印上她的唇,分开她的嘴,舌头挤了进去。
他的大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褪了她的丝质睡衣,莫相离突然便被他翻了个身,半趴在洗手台上,真空的小**翘翘的,露出令人口干舌躁的美形,忍不住覆上去,重重地舔吮。
她颤了一下,那道细细的缝渐渐张开,他的舌伸进去,牙齿轻咬着**,像熟透了的桃子,
汁液被吮出来,他滋滋渴饮,如上好的甘露。
她醒了过来,浑身瘫软,趁她毫无防备,把yù望一举**去。
莫相离闷哼一声,抓着洗手台的十指随着他的顶chā一开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景柏然兴奋极了,他捧着她的臀,兴奋地道:“宝贝儿,叫给我听,叫啊,叫给我听,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他捏着她紧致的臀ròu,抬高,让自己chā得更彻底一些。
莫相离发现最近在床事上,他要得过分勤,而且每一次都将她chā得很疼,这一次更不例外,她低低地叫着,“呃……啊……啊……呃……”她闷闷地哀吟,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得他简直发了狂。
“宝贝儿,叫给我听,快,心肝阿离,快叫!”手掌打在她的**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觉让xià tǐ一阵阵收缩,丰沣的汁液被他带出来,飞溅在地砖上,莫相离疯狂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娇声连连。
他竟然站了起来,靠在墙壁上,抓着她的臀抬到半身高,幽靡的花瓣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向外面后渐渐往里面缩,提着她狠chā下去,xià tǐ被朝天,头却在下面,她双手胡乱地抓着洗手台边沿,脑袋一阵冲血,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
她终于抵不住叫声连连,也顾不得会被别人听见,这种体位极耗体力,快感却是加位的,她早就汁液连连了,那里一波波地温热无休无止,他颤抖着shè出。
被高抬的**重重落在地砖上,她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那里热热地流淌着他浓浊的**。
他突然 又将她提起来,手指刮着那些**推进她被他chā得微张的缝内,放下来时又要溢出来,他摆弄着自己的yù望,很快硬了起来,密密实实地**去,严严堵住她的甬道,只泌出少许。
捞起她调整姿势,把她压到身下,她嫌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