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娠纹好重,好丑!”
“胡说!很美,真的很美。”大手抚摸上我的小腹,索xìng坐起身仔细端详,“这些曲线,每一条,每一道都与众不同,像有灵xìng的花纹,妖娆炫丽。分明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证明着我们不变的感情,我们爱的结晶。”
“花言巧语!”我嗔了一句,却在心里乐开个花。
他笑下,倒回床上,“君无戏言,朕贵为一国之君,岂会刻意哄骗于你?”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嗤之以鼻,旋即想起萧飞、王啸云和孙彪离京已有月余,便问道:“萧飞他们何时回来?月牙前日还问我来着,你也是的,王啸云他们回沧州府探亲,让萧飞跟去干嘛,人家小夫妻的,不知心疼!”
“哎,人家小夫妻分开一个月你就惦记,朕和你分开半年多了,你都没……哎哟!月月,别掐朕啊,朕哪句话又说错了?”
“岔开话题就是错!”
“他们是兄弟嘛,这回乡自然要一起回了。”
“屁,萧飞是京城人士好不好!
“呃,月月不是说过,要有什么,什么年假带薪的嘛,朕想,萧飞一直忠心耿耿的,就让他也自在几天,出去转转,许是兄弟情深,便同往沧州了,这些朕哪知道!”
“真的?”我将信将疑。
“朕何故骗你?晚了,睡吧,刚折腾那么久,朕也累了。”他连连打着哈欠,转头假寐。
“哟,上年纪了,体力不行了?”我坏坏的说。
“朕老没老,你心里最清楚。好了,早点睡吧,乖。”说着帮我掖了掖被角。
我合上眼睛,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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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文华殿——
朱祐樘眸深似海,握紧了双拳。小太监们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感受着文华殿里的空气结成冰晶,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清楚的记得眼前这幅惟妙惟肖的叛逆仕女画,正是当日六艺会馆与文鼎书院才艺比拼时,另一个男人技惊四座的杰作。眉头一蹙,想不到时至今日,他还留着此画,存着非分之想,哼,更有人敢将此作呈现给朕,挑战朕的威仪,决不可饶!
本要唤来牟斌,派锦衣卫处理此事,转念一想,牟斌并不知当年种种,此事关乎皇后清誉,更不宜搞得满城风雨,遂传来了王啸云和萧飞。想了想,又加上了孙彪,自皇后离宫受伤后,他便自责不已,终日郁郁寡欢,该给他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了。
“都明白了吗?”
“臣等明白!”
“再将此画jiāo还与他,告诉他,朕念及当年之情,更怀惜才之心,叫他好自为之!至于那个应天府的王侍郎,你们也去查查。”
“臣等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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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大雪一连下了几天,难得天气转晴,听闻宫后苑里梅花盛开,美不胜收,我抱着炜儿去赏玩。
忽见人影闪过,定睛一看,是萧飞他们,忙喊了过来。他们几人一惊,大概没料到大冷天的,我会抱着孩子在宫后苑游赏,怔了一瞬,才过来施礼。
“不必多礼,萧飞呀,有没有给本宫带回沧州土产?”
“呃,呃,娘娘,臣……”
“哎呀,没带就没带啰,瞧你们几个,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怎么,路途不顺?”
“回,回娘娘,尚算顺利,只是,呃,只是大雪封门,臣等延误了回京时间,正要向皇上请罪。”王啸云低头答道。
“哦,那快去吧!”我傻笑,见几人走远,敛去笑容,错觉吗?在躲我,在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