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下。我怒视,丫的,确定了,这小子是虐待狂,我越被虐,他越爽。
意料之中的没有早饭,至少我没有,巴图蒙克只是把我嘴松开,见我没有力气喊出声,又像扛麻袋一样把我扛在肩上。
我咬紧牙关硬挺着,任xìng的坚决不向他低头。巴图蒙克眯起眼睛,大笑着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一把将我扔上了马背,依旧是死猪一样挂着,毫无怜惜,更无形象。
这个大变态!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满清八大酷刑挨个伺候!
肝肠寸断,五内俱裂,其实,不是形容伤心,而是形容伤身的。北风嘶吼,在耳边呼啸而过,我在飞驰的马背上颠来颠去,手脚被缚,冻得僵硬,更觉整个腹腔内所有脏器都偏离了原有的位置,那种感觉,何止痛不yù生?简直是传说中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每每放弃,无力的想晕倒算了,偏偏会被剧烈的震动颤醒。天杀的!这个巴图蒙克根本不是人,怎么能想出这么yīn损的招数报复我!
苦撑了一天,傍晚时又到了一家荒村野店。路线一定早被计算好了,不走官道走山路,却还能碰到打尖住店的地方。
“水,水……”我虚弱的讨饶,人可以饿到胃痉挛,却不能渴到脱水,会要小命的。
巴图蒙克拿着碗水,走近了我,邪魅的问:“想喝?”
“水,想,想喝。”面子再重要,不敌小命重要。我用阿Q精神自我催眠着,岂料巴图蒙克毫不理会我的祈求,翻手将水倒在了我身前的地上。
“喝吧!像只丧家犬一样给本汗舔一个看看!哈哈……”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颤抖着双臂强撑起上身,嘶哑着连唾液都找寻不到的嗓子大吼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领!你TM不是人!畜生!禽兽不如!!”
“再说一遍。”巴图蒙克挑起浓眉,杀机尽现。一低身,有力的大手紧紧锁住了我的喉咙。
“哼,呵呵……”我失笑,“收起你这套不入流的把戏,威胁对我没有价值!你,不会杀我!”
“哈哈,怎么?本汗不敢?”
猪头!听不懂中国话啊,我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是不会,不是不敢!”
“哦,为何?”
“因为我、是、大、明、皇、后!”一字一顿,将离婚,不,被弃的概念抛在一旁,此刻,只有生的意志支持着我不可以倒下。
“谢谢你的提醒。”手劲放松,故作深情的爱抚过我带着淤青的脖颈,又突然发力,狠狠抓住我的长发,迫使昂起头与他对视。我吃痛,“嘶”了一声,咬紧了下唇。
“区区一个私自离宫的皇后,一个被抛弃的女人,能值几座城池?难道值大明帝国的半壁江山?啊?哈哈……”
“值!”我信笃的说。即使于他,再无情意,仅存名分,他也不会坐视不理。因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xìng情中人,只是碍于风云诡谲的朝廷,才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若真用我的xìng命去换大明江山,陷万民于水火,他的选择……其实,我也不敢确定。
如果我的男人,只爱美人不爱江山,那么,我唾弃他;可是事情轮到自己身上,却又怀有无尽的希望。
“哈哈……”他没有反驳,反而扬声大笑,“如果我得到他的女人,毁了他的女人,他又会如何?”大手摩挲着我的脸颊,多年骑马练武造就的厚茧,画出不同寻常的暧昧。
我的目光不自觉随着他的大手游移着,冷声道:“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血溅当场!”
“你不会的,你不是那种迂腐贞烈的女人!”他手下不停,挂着越发轻蔑的笑容,顺着领口滑向了我的锁骨。
我倒吸一口凉气,嗓子眼与空气摩擦得生疼。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不到两天,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