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是你家陛下的**物?”
“可以这么说罢,睚眦会一直保持兽态。”
呵呵……
喜欢**物的男人通常人品都不错。可是把**物看得比未婚妻还重,那就有点太过了。
青奴道:“在您动手之前,经常因为睚眦而和陛下争吵……不,应该说是被陛下责罚。您不能理解陛下的苦心,反而愈发妒忌睚眦,并且和那个jiān相越走越近……”
“动手”,指的当然是篡位。
云喜在心里拍手叫好:女王殿下干得好!这种男人不戴绿帽子,谁戴绿帽子!
“无论陛下有多不喜欢您,您的地位都是不可动摇的。毕竟您是这世间陛下唯一的同族,又被陛下用仙元养大,和陛下同脉同息……所以和一头神兽吃醋,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啊。”
“最后您竟然还投入jiān相的怀抱,害得陛下元神被封印。不过幸好,诸位臣工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依然拥立您……您要努力修行,唤醒陛下,好好赎罪才是。”
他每说一句,云喜就觉得,女王殿下**真的是对对的!
终于,宫人的出现打断了这个嗦包。
“大,大人,睚眦找到了!”
青奴一喜:“在哪儿?有没有受伤?”
宫人:“回大人的话,睚眦没有受伤。找到他的时候,它,它在……”
在一个马棚里,跟一个妖族马夫在一起。
青奴皱眉。
王朝等级森严,神族驭妖为奴,妖永远是最低级的存在。
虽说现在真正纯正的神族的已经只有月和以及半吊子云喜了,但是血统越纯那自然就越高贵。稀释到一定程度基本上就成了凡人,但还是有登仙的机会。
唯独妖,永远只能妖。他们只能是奴隶。
譬如,马夫。
睚眦在王庭是尊贵的存在,怎么会和一个妖族马夫搅和在一起?
云喜还没梳好头。在她的强烈要求下,青奴终于还是妥协了,没有给她戴那个一看就能压断了人脖子的王冠,而是把一头如云的秀发梳成了一个大辫子。
宫人不厌其烦地用零星鲜点缀垂下的大辫子,在她看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就不能把头发剪了吗……太长了。”她忍不住抱怨道。
青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您疯了?陛下喜欢您的头发啊。”
“陛下喜欢就剪不得?再说他能有多喜欢。”云喜嗤之以鼻。
那个人……会有喜欢这种情绪吗?
青奴非常耐心地道:“两百年前立浮雕的时候,陛下就说过,您的头发雕得非常不错,和真的一样美丽。他夸您的头发美丽啊!”
云喜:“……”
两百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啊?
青奴一脸骄傲地道:“陛下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此人乃是陛下的脑残粉,可能会**的那种,鉴定完毕。
这时候,宫人又走进来,道:“启禀殿下,睚眦大人不肯离开角马舍……而,而且,云,云相正在往那边去!”
青奴大吃一惊:“云相!他去角马舍干什么!”
“奴,奴不知……”
青奴立刻盯着云喜。
云喜:“……我不想去。”
看青奴这副小贱样,就知道他是想让她扛着惊天戟去给他撑场面啊!
可是,首先云染真的好可怕……就算有惊天戟她也觉得跟他谈判是件很要命的事情!
然后,惊天戟真的很重啊。要扛着走路已经很辛苦了,更何况还要扛着这么重的东西表现得姿态得宜……总不能让她堂堂女王殿下拖着那破玩意儿走吧!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