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白奴身后的一名男祭司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倒地。
夭寿啦真的杀人啦!
云喜差点吓傻!
白奴抬起头,眸子依然平静,看着云染:“你我积怨已非一日,何不先杀我而后快?”
云染笑了笑,抽出剑,走向云喜。
“月和虽然把你带了回来,但他对你并不是那么耐烦。白奴只要进宫,必去探你,陪你读书习武,甚至连女儿节的灯笼,也是她陪你做的。”
“站那别动,谁允你过来的?”云喜立刻举起了惊天戟。
什么狗屁!她不想听!就算是前世,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云染站在了原地,依然微笑,道:“月和认为女子该学祭,让你拜她为师。可你的兴致不在这上头,她也不勉强。应该说,她从来没有勉强过你做任何一件事。只除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白奴,满脸嘲弄:“只除了,你同我好上。”
云喜一僵。
云染继续道:“月和生xìng孤冷,向来给不了你想要的。你同我好上以后,白奴先发现,她厉色指责你,甚至威胁要与你断绝师徒关系。你负气撕了她送你的女儿节灯笼……”
“可是你知道,那次你我的事差点败露,你是怎样逃过一劫的吗?是她……”
云染笑道:“我告诉你我想了办法,没想到你倒真的信了。其实是……”
白奴淡淡地打断了他:“陛下本不yù罚你。他根本就没信那些谗言。”
原因无他。月和和云喜本就是这世间仅存,彼此唯一的同族。别说是云喜,月和贵为君上,纵然坐拥整个仙界,可是他的后宫,也只能有云喜一个……
不能生孩子的精神恋爱是个什么东西?作为零经验的万年老处(哔)男,月和表示不懂。
所以,说云喜爬墙了,那不是开玩笑吗?她还能给谁生孩子啊!
白奴也是这样劝了几句,他也只当那事儿是个笑话听。或许是过于自负,这顶绿帽子他还真是戴得妥妥的。
云染摇头,道:“总之,她苦口婆心地劝你,都是为你好。可是你呢,倒是比较喜欢我这个逆臣贼子呢。”
所以说这女王殿下以前也就是个傻孩子啊……
云喜头痛地道:“所以呢?你要跟我谈条件?要我以命换命,抱歉我对她,还有他们,都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如果你想要王位……”
她倒是无所谓……
不过她看了一眼身边的青奴,没敢把这话说出来。
“眼下已成僵局,你不可能抱着惊天戟过一辈子。更何况,我动不得你,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云喜额前青筋呼呼直跳:“你话唠啊你!说重点!”
“……”云染低笑出声,道,“换了芯子,倒一样这么可爱。”
然后,他就在云喜面前,跪下了。
云喜懵了。这是肿么回事?
“臣,云染,向殿下请婚。”
云喜:“……”
青奴:“你不要脸!!!女王是属于陛下的!你这个……”
话没说完,云染挥一挥手,好一招隔空打物,可怜的小青奴就飞出去好几米远,哼哼了几声,再爬不起来了。
明明是跪着,云染的样子却有些盛气凌人,当然,他身后的那些已经开始吹口哨的士兵,更加盛气凌人。
他明明是向云喜求婚,眼神却非常挑衅地扫过云喜身后的浮雕里,那男人冷漠的双眼。
“请大祭司为我们择日,主婚,可好?”他把视线转向了白奴。
yīn谋!
他现在已经权倾天下,云喜早就被架空得差不多了,所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