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的看了范氏一眼:“你这孩子,有时候真是贤惠太过!我还指望着你们再生两个呢,怎能叫你们分居两地?再说阿宽正值壮年,你就不怕你不在他身边,他有了什么花花肠子?”
范氏失笑:“娘这是故意逗我呢!大爷什么xìng子您还不知道?就算他突然xìng情大变,纳了新人进来,媳fù也不是那等爱拈酸吃醋的,您不用担心。”
“就是你这样我才担心呢!”刘氏一脸怒其不争:“咱们家虽有家规说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可对男人们却万万不可放心太早。外面是乱花渐yù迷人眼1,你若一味只放纵他不管,不知哪日他就真的被迷住昏了头,那时再想管可就晚了!你且看看,古往今来有多少能臣名士都栽在女色上头就知道了!”
范氏傻眼,原来这天下间还有做婆婆的会教儿媳fù如何管束儿子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标题党吗?哈哈
存稿箱搞了乌龙,写错了发表日期,昨天回家太晚也没上来看,抱歉了各位亲们
不过周一入V有三更哦~(^o^)~
下一章预告:小豁牙丰姐儿的幸福生活~~
注:1出自唐代诗人白居易的《钱塘湖春行》
53掉牙
不管刘氏如何苦口婆心的劝说,最后范氏就是死活不肯,“娘放心,大爷那里我安排了菱香伺候,她是个知道进退的,万不会出什么岔子的!”又说自己是长媳,理当替夫在家侍奉父母、教养孩子。
刘氏也只得罢了,想是他们夫妻俩早就商量好了,且儿媳fù也舍不得孩子们——不管丰姐儿如何,严谦和严诚必然还是留在家里读书的,于是她也就没再劝说,让范氏回去了。
又过了些日子,京里来信,说严仁宽已经考入翰林院做了庶吉士,严仁达也已经启程返家,严家的生活慢慢回归了正轨。
这天一家人正坐在一起吃午饭,刘氏给丰姐儿挟了一块鸡ròu,丰姐儿低头啃ròu,忽然嘎嘣一声,众人都是一愣,就见丰姐儿抬起一张要哭不哭的脸看着刘氏。刘氏赶忙问:“怎么了?咬到骨头了?”
丰姐儿摇摇头,抿着嘴不说话,范氏就问:“莫不是把牙硌掉了?她门牙这两天一直活动,要掉不掉的。”说着起身走到丰姐儿跟前,拉着她起来到一边,又拿了帕子递到她面前:“吐出来。”
众人都侧了头看她,她就背过身去低头在帕子上吐了,范氏一看,果然是一枚带着血迹的门牙,又安抚丰姐儿:“没事没事,是门牙掉了,过两天就长出新的来了。”刘氏亲自拿了清水过来给丰姐儿漱口:“喝口水漱一漱,疼么?”
丰姐儿喝了水漱口,又吐在丫头拿来的痰盂里,才摇头:“福(不)太疼……”说了几个字发现没了门牙漏风,立刻捂住嘴不肯说了。
后面一直看着的严谦几个忍不住都笑出了声,丰姐儿更加羞恼,眼泪已在眼圈里打转,刘氏一见赶忙哄她:“不疼就好,丰姐儿乖,来接着吃饭。”又转头说那几个偷笑的,“笑什么?好像你们没掉过牙似的!”
丰姐儿这才跟着刘氏回到饭桌,刘氏捡了不需要多咬的菜给她吃。范氏叫人把掉下来的牙放好了,也回来坐下,看了一眼笑的最开心的严谦说:“你还好意思笑,你掉第一颗牙那会儿,直哭的惊天动地,把好好睡着的妹妹都吵醒了,你忘了?”
严谦立刻不笑了,其实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七八岁时候的事了,但母亲这样说他也不敢反驳。严谦比丰姐儿足足大七岁,严谦换牙的时候丰姐儿还吃nǎi呢,她自然是不知道的,因此她听了母亲的话很高兴,终于咧嘴笑了。
她这一笑就露出了自己的小豁牙,坐在对面的严诚和黄悫都忍不住又笑了出来,丰姐儿只当他们两个是笑话严谦,也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