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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草浮动,此时能听见园内不少地方有琴瑟音韵浮动;有歌者在远处排练丝竹的悦耳,也有娘子在花下抚琴的青涩。赏花会其实并没有硬性说要展示才艺,只是面对如此美景,有雅兴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做点什么来为这姹嫣红添上些绚烂浓墨。
约莫正午用了饭食后,园外便开始渐渐热闹了起来。受邀的世家贵族都陆陆续续乘车而至,早晨还清寂的海春园逐渐热闹了起来。
岑氏去了前头帮着迎接宾客,向乐哥也随着姐姐去了水之上迎客。
女子坐落的水叫望月台,此处到了八月十五是海春园中赏月的绝佳所在,低头水中映月抬头亦可赏到皎白明月,好是一番优美之色倒影天边。男子坐落的水则名映竹斋,盏盏灯烛照应,灯上都提有名诗佳句;每年的赏花时节夜宴诗会便会提名一首,抄制在琉璃灯上悬挂斋中,照着水不无风雅。
向乐哥一直跟随在三娘的身边,显然三娘子也是个孤寂的人儿,好友并无多少,只是见人进来便问声好以示主家亲和。这次主家同来的娘子只有三房的二娘四娘,六娘从来不会参与这等宴席,也不知是让苏氏强留的还是自愿的。其他便还有大嫂安氏与二嫂陈氏,两位嫂嫂随着夫人们去了前院迎客。
此时最吃得开的就是二娘子;与来者皆是温柔道好,也看得出有几位熟识的已凑在一块言语起来。
四娘随在二娘身旁满面温柔,亦是与几位娘子说得有声有色,时不时向向乐哥这边投来微笑。她的几位友人也时常会投以同情的眼神看向向月哥,而向乐哥见了亦回以笑颜而后将头转开,不再去看那边。
“诶,向五我听说你的头给撞坏了可是真的?”这边还在跟着姐姐披着羊皮待客,不远处就响起一个洪亮平稳得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煞时四周就安静了下来,均是望向了今日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向乐哥。
可不是人模狗样么?平时向五娘的大名也算是‘威震八方’,没几家的娘子敢跟这么一个人交好。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就像是听到罗刹一般,唯恐避之不及染了个坏名声去,除了现在健步走来的面瘫女子——恪亲王府的建平县主。
向乐哥在原主的记忆里早就对这个女子有一种莫名的好奇,此次来前也知道自己是给这县主下过帖的,所以今日对她有种不同平常的期待。如今见了本人更是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如果原主是个混世魔王,那么眼前的建平县主绝对是魔王中的佼佼者。怎么说?这个看上去面瘫的女子幼时是随着恪王在西南蛮地长大的,侧妃所生,生母是个苗疆女,染习的是苗族的习性,做事也不那么中规中矩;长到了十岁才与恪王一同回京,回京不久就在原主一次单独出府戏玩时在郊外结识了。
不多时,望月台上已到的贵胄女子们便开始口耳相接低声议论,而建平县主倒是大步流星地走到向乐哥面前,没有一点贵女的斯文模样,上来就用手抬起向乐哥下巴,左看看右看看面不改色问道:“撞到哪儿了?怎么看不出来?”
向乐哥早在被建平县主抬起下巴那刻起就愣住了,建平生得一脸男相,虽是女子打扮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轩昂之色。这一下被抬起下巴四目交接,向乐哥可耻地被这女孩电了一下,煞时两腮泛红用手拍开她的手就差点说了句‘非礼’之类的话。
“咳,撞着了,就是不记事了。不知你是……?”她定了定神后收起对这女子容貌的流连,直勾勾地看着建平倒还是从前不屈不惧的模样,而听到她的话建平的眼中流出了些疑惑之色,可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三娘看着两人如此模样抚了抚额,上前回话道:“回县主的话,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