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ù人,还得仰他家鼻息,整日被人说得狗血喷头,若不是赵如娜xìng子好,早被活活气死了。
“侯爷,若不然,你找把北院的收了房吧?”她突发奇想。
北院的,便是高句国的文佳公主。
好几年了,她一直住在那里,过她的休闲日子,倒也乐得自在。
“赵如娜,怎么没傻死你?不过你倒提醒俺了,赶明儿便向陛下请旨,把她扫出去。”压在她身上,陈大牛呼吸便有些重,两个月没近她的身了,他本就血气方刚的男子,憋了这么久,哪里受得住?
赵如娜面赤如火,挣扎一下,小声道,“我在说认真的,为了孩子……”
听她满不在乎的样子,陈大牛当即便zhà了。他索xìng扒了她的被子,把她身子往怀里一裹,便粗声粗气的吼,“你再给爷们儿说一个试试?”
“……”赵如娜只看他,不说。
“再说啊?!”他冷哼,样子很生气。
“说了,你待如何?”赵如娜看他孩子气的样子,情绪稍缓。
“试试你便晓得了。”陈大牛绷不住冷脸了,嘿嘿一笑,挠她腋下痒痒。
“呵……”赵如娜怕痒,受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动,可她这副身娇体柔的模样儿,香喷喷的落入了陈大牛的怀,那简直就像羔羊放到了狼嘴上似的,根本就没得救了。
陈大牛自个儿也救不了她,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说服自己的大脑,便搂住她的身子滚倒在了榻上,气喘吁吁间,二人衣裳也未褪尽,便直入正题,赵如娜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就地正法了。
“陈大牛!”她低低饮泣。
“俺在!媳fù儿,莫生气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么?呜……”
“……不敢,俺等下还是去睡偏房吧。”他呼哧呼哧着,在她耳朵轻笑,“不过你晓得的,这事不做完,便去睡偏房,俺这身子可就毁了。莫说今后还得造小子,还能不能人事,都得向老天打商量。”
“你……无赖!”
“嘿嘿,媳fù儿,你莫置气,俺错了,是俺不好!”
一边认错一边做,这人的脸皮也是厚到家了。
赵如娜气咻咻一哼,到底没法子在这时撵他。可看她松口,那厮就更加不客气了,拉过被子往两人身上一裹,便滚出了一个被翻红浪,鸳鸯互戏。榻下的炭盆里,闪着温暖的火光,两个人的眼睛,在红艳艳的光线下互视着,格外柔和,情义饱满,那是一种鱼与水的相知与相融。
好一会儿,陈大牛终是跑完了人生独有的节奏,粗糙的手触到她的脸上,大拇指抹去她眼眶的泪,心疼地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吻了吻,道:“媳fù儿,没了兄长,你还有夫婿。俺先头说,你是俺的人,可俺也是你的呀?你可不亏。俺不会离你而去,你这辈子也是有靠的。”
看她红着脸儿饮泣,陈大牛真的心疼了。
一叹,他又下了底线。
“俺娘俺嫂子那里,明儿俺会再去说道。若是她们再惹俺媳fù儿不高兴,索xìng分家算了。”
“侯爷……”赵如娜一愣,看着他认真的脸,哭得更厉害了。
陈大牛是个孝子,孝顺爹娘等同xìng命。
分家这样的话,他能说出来,便是考虑好的。
可他已经背上了“惧内”的笑名,她又怎能让他再背上“不孝”的骂名?
赵如娜扑入他的怀里,鼻音极重,“我不值得的,侯爷。”
“谁说你不值得?”陈大牛笑不可止,“咱家你最大,凡事得紧着你快活。只要你快活了,俺便快活。媳fù儿。”胸口被她的泪水打湿了,陈大牛没有去为她拭泪,也没有扳起她泪流满面的脸,只是轻声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