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我却忽然感觉到有些难受,虽然他从来没有以他个人的角度,埋怨过景柏霖一句,可是现在,我能想象他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了。
没有自由,没有,就像一具傀儡,身不由己,简直就是真正的行尸走ròu。
“储谦呢,他还好么?”
我记得,他刚来别墅那天,就是在求景柏霖放了储谦的。
想到这儿,我又想起了那天他肩膀上受的伤。
房间里太黑,我看不清他的伤处,只能用手摸了一下,纱布还在,看来是还没好透。
景盛忽的抓住我作乱的手:“别考验一个守身如玉三十年的男人的力。”
我蓦地红了脸,嘴上却还在嘲笑他:“你都能守身如玉三十年了,还怕这点考验?”
没想到,景盛却根本不打算理会我的嘲笑,反而一本正经地道:“婚前xìng行为对女xìng来说是一种伤害,我反对一切婚前xìng行为。但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半个老婆,我也许会考虑提前行使一半的权利。”
“老婆”这两个字刚刚从景盛的嘴里蹦出来,我就感觉心脏狂跳起来。
我都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说情话的功夫这么好。
不过,对于他的说辞,我心里还是有疑问:“这种事还能做一半?”
“嗯。”我感觉到景盛重重地点了点头,看样子,回答问题的态度很端正很严肃,“只抚摸,不进入。”
噗——!!
“景盛!!”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景盛的嘴里会说出这种带颜色的话来!
“很惊讶?夏小满,我想我们确实有必要来弥补一下,我们错失彼此的那五年。就从‘男人本色’这个词开始,怎么样?”
说话间,我已经感觉到有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大腿上。
没吃过猪ròu,好歹也见过猪跑,我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他是不是也太控制自如了一点?
这才说一句话的功夫,他就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景、景盛”
我双手抵在他的胸口,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虽然说,我是不排斥和他发生些什么,可是很紧张啊,而且,还是会有些害怕。
总之,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怎么?”
景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含住了我的耳朵,我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浑身发颤。
“我我还没洗澡。”
“我不介意。”
“我介意!!”
景盛终于停下了嘴里的动作,然后起身,打开了头的小夜灯。
我看着他的背影,暗自庆幸自己应该是暂时逃过了一劫。
可没想到,他下一秒却慢悠悠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说:“刚好我也没洗,一起?”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景盛,你不是禁yù系的吗?!”
景盛回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刚刚替我解锁了吗?”
我感觉到自己冤枉极了:“我哪有!”
他带着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就在你准备考验我的时候。”
说罢,他就自顾自脱掉了衣裤,只剩一条四角裤,男人精壮的身体就这么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反shèxìng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
景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跳上了,乍看到他那张放大了的俊脸,我被吓得狠狠地往后缩了一下。
可他却只是拿下了我虚掩着眼睛的手:“大大方方的看就好,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