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在这时候忽然回转身来,眸光沉沉地看着我。
“夏小满,我很抱歉还是无法避免地把你牵扯进来,如果可以,我真想给你一个简简单单的婚礼。”
说完,景盛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别墅,我甚至还没想明白他最后那一句话里的意思,他的人影就已经彻底消失在我面前。
我也跟着他,快步走进别墅。
彼时,天色已暗,别墅里的灯都被点亮。
可是,这幢别墅,还是如同我初来时一般,缺乏人气,永远都是这么空空dàngdàng的,尤其是在入了夜以后。
景盛和我早已有了默契,一旦走进别墅里面,就不会有太多jiāo流。
景盛如同往常一般,把我送到了房间门口,就转身离开。
我明知道不适合在别墅里说太多话,可是,景盛最后说的那句话到底还是叫我不安到了极点。
见他转身要走,我忍不住出声叫住了他:“景盛,婚礼很复杂?”
他说“如果可以”,那么也就是说,这场即将到来的婚礼,并不简单。
虽然我也多少有些预料到了,可是,当景盛真的这样说的时候,我又觉得不安极了。
“别乱想,就是父亲请来的宾客有点多,你可能会有些累。”
宾客
是指那些和景柏霖有“生意”往来的人?
满脑袋的疑问,塞得我脑仁直发疼。
景盛却在这时候又走了回来,轻轻在我额头落下一吻,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一句:“夏小满,在我心里,无人能和你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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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温热的触感还在,景盛却已经退了开去。读书,..o
虽然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乍听起来很莫名其,可这一次,我却听懂了。
他是在回答,之前我在花园问他的那个问题,他是在告诉我,我和沈佳期一点都不像,而且,不是我比不上沈佳期,而是,在他心里,我是独一无二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解读到底正不正确,可是无论如何,这一刻,我就当这就是他的意思。
我甚至无可救yào地为此感到沾沾自喜。
在景盛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我蓦地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刚想开口,让他留下来多陪我一会儿,却又忽的想起这里是景柏霖的地盘,他人虽然不在这儿,可指不定他在哪儿正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于是,我不得不又松开了手。
景盛顿住脚步,转身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忽的伸手,绕过我打开了我身后的房门。
我还在发蒙,他已经推着我,顺势进了房,还锁上了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黑暗中,我只感觉到景盛靠我很近,而他温热的鼻息此刻正喷洒在我的颈项间。
我吞了吞口水:“你你干什么?”
他哑然失笑:“夏小满,如果我没有记错,刚才是你在邀请我。”
“我没有!!”我大声反驳,随后推了推他,很小声地在他耳际提醒他,“你知道的吧?景柏霖在监视这里的一切。”
我的好心提醒并没有让景盛退怯,他反而得寸进尺地捏了捏我的脸:“既然你知道,还不快去上躺好?”
“你疯了!忘了上次被打断腿了?”
都这时候了,他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景柏霖的思维又不是我等平凡人能理解的!
虽然他现在是刻意留给了我们独处的空间,很有chéng rén之美的嫌疑,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在下一秒就从哪里跳出来打断景盛的另一条腿!
我想我的担忧没有错,可我却忘了,景柏霖是,景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