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储谦为什么要策划“bào dòng”,明明那家福利院的环境不错,也很正规,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虐待的行为。
可是,看储谦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我忽的又想起而天在去见景柏霖的时候,储谦在看向景柏霖时,眼神里那种luǒ的恨意。
“小矮子,我跟你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无论是沈曼还是你,我都只是爱屋及乌而已。”
储谦看向我,神情里是前所未有的正经。
“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被景柏霖收买,想要对付景盛,那就别怪我对你下狠手。我既然能救你的命,自然也能拿回来。他不忍心做的事,我会帮他做。”
我看着眼前的储谦,忽然有一种“我从未认识过他”的感觉,一时间,竟是一个字也回不出来。
宋一弦恰好在这时候走了过来:“你们俩在干什么?磨磨蹭蹭的,太慢了!夏小满,你身体还吃得消吗?吃得消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啦!你的行李我都已经帮你放上牛车了!”
我抬头,看的却是站在远处的景盛,彼时,他已经站在牛车旁,整装待发。
“好。”
我点了点头,随着宋一弦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整辆牛车都被宋一弦改良过,尤其是坐垫、靠背和扶手的地方,都用棉布包裹了起来,而车轮子也换上了中空轮胎,甚至还装了可收叠的遮阳工具。
车子的一旁,有一个固定的木框,里面放了食物和水,而后面是我带来的行李箱。
等我上了车,景盛才跳了上来,然而他的动作并没有那么流畅,他的脚果然就像沈曼所说的那样,落下残疾了。
那一瞬间,我承认我还是有点感觉到愧疚。
正如储谦所说的,这些天以来,宋一弦显然已经和这头牛建立了身后的感情,驾起车来毫无难度,平稳得很。
而储谦,以“车子太小,坐不下”为由,没有和我们同行。
不过,我确定那只是个借口,恐怕景盛还给他布置了其他任务,如果他们和景柏霖之间真的存在这么深的纠葛,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我甚至怀疑,就连景柏霖忽然“要事缠身”,也是出自他们的手。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任何实际根据,而我,就像我之前所说的一样,并不想参与到这场斗争之中。
所以我,铁了心装聋作哑。
我和景盛并排靠坐在牛车上,山路不平,难免有些颠簸。
偶尔和景盛碰撞在一起,我都感觉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在第一时间缩回来。
反观景盛,他的反应比我淡定多了,一路上都像是没我这个人存在一样,闭目养神。
我忽然觉得有些丧气,总有一种我永远都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的错觉。
我有心事的时候,就爱不停地喝水,宋一弦放在木框里的水被我喝掉了一小瓶,正在我准备开第二瓶的时候,景盛忽的开口:“少喝点,路上可没地方让你借厕所。”
我拧着瓶盖的手忽的停住,景盛又接下去道:“如果你愿意在荒山野岭就地解决,就当我没说。”
“”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水放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景盛的提醒,我忽然觉得憋得慌。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发感觉到坐立难安了,为了转移注意力,我随口找了个话题。
“你和沈曼为什么就解除婚约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在我和景柏霖出发来山里的时候,我还看到沈曼的微博上刷的全部都是他。
景盛双手枕着脑袋,目光落在林荫遮蔽的空中。
“沈氏经营出现问题,掌管经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