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心对景盛下死手?
“正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所以他必须承受这后果。”他用手里头拿着的那个东西,拍了拍我的脸,“背叛者是没有任何理由被原谅的。”
他手里的那东西着实让我觉得恶心,我直觉地偏过头去躲,没想到,正是我的这个举动,终于彻底激怒了景柏霖。
他冷眼看着我,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动手。”
我想阻拦,却已经来不及,电视画面里,一个黑衣人快步向前,手里的铁棍照着景盛的腿部就这么死命地砸了下去。
“嘭”的一声,棍起手落,景盛闷哼了一声,就彻底没了动静。
我的心,像是也跟着他,死了一样。
“夏小满,我的耐心有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还是不做?”
景柏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模样,恍若地狱修罗。
我看着电视里奄奄一息的景盛,心里狠狠地钻疼了一下,咬牙:“我做。”
041
景柏霖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我脚边,然后转身在正对着大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脱。”
他一声令下,我不敢有丝毫犹豫,哆哆嗦嗦地去拉身后的拉链,可是拉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景柏霖完全失去了耐xìng,把手机拿在手里掂了掂:“看来让你下定决心的砝码还不够?”
我立刻领会了他话里的意思,赶在他下达命令前,不顾一切地撕开了身上的礼服。
拉链的金属在我腰际划出几道血痕,可是我不觉得疼,我甚至连羞耻都顾不上,恨不得把身上的这件累赘瞬间撕得粉碎。
直到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景柏霖终于得到了一丝满足:“现在,摸你自己,你最好投入点,让我看得尽兴点,懂吗?”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我甚至不敢遮掩自己的身体,怕景柏霖一怒之下就真的送景盛去见阎王。
一直到了这一刻,我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这么畏惧景柏霖,他之前恐怕是真的对我好透了,才会让我产生“他其实是个不被理解的好人”这种错觉。
虽然有听说过,可是我从没有在真正意义上认识过“xìng”,储谦说我是个二十八岁的老,他并没有猜错。
当我当着景柏霖的面,打开双腿,把自己的手置于腿.心的时候,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腿,崩溃地嚎啕大哭。
景柏霖许是没有料到我有这种反应,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怒,也没有出声威胁我,而是默不作声地坐在原地,就这样任我哭。
等到我哭得声音都哑了,景柏霖才慢步走到了我身旁,拉起单盖在了我身上。
敲门声恰巧在这时候响起,我抽噎着,紧紧地拉着盖在身上的单,看着景柏霖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沈天一。
他不知道在景柏霖耳边嘀咕了些什么,景柏霖忽的脸色微变,转身就抱起裹着单的我,向外走去。
我有些抗拒景柏霖的碰触,可是我又不敢表现出来,最后也只能由着他抱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我们还在之前的酒店,而刚才我所在的房间正是景柏霖之前约我见面的房间。
此时,酒店那头的长廊内,几个便衣正从另一个房间里把数十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从里面推出来,听那动静,隐约是在扫黄。
我忽的低下头,不敢去看,我怕也被带去。
做贼心虚,大概说的就是我。
景柏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就这样抱着我从容不迫地朝那几个便衣走去,还不等他们盘问,景柏霖已经找上了人家。
“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我儿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