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麻辣烫,明明不喜欢压马路,明明不喜欢很多东西,可是每次只要我眼睛一红,他就会无条件投降。
但是,因为他从来不说,所以我竟迟钝得自始至终都不曾注意。
我忽的破涕为笑:“早知道,我天天哭给你看。”
然而事实上,我哭的最凶的时候,都是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
现在想想,竟莫名觉得自己有些亏。
我的脑袋渐渐开始变得有些昏沉,我想应该是我吞的那颗yào开始发挥作用了。
我的身体燥热得难受,而景盛成了我降温的首选,我伸手环上他的颈项,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
“景盛,如果我现在抢婚,你会跟我走吗?”
我想我肯定是被春yào折磨得神志不清了,才会在这时候问他这样的问题。
景盛没有回答我,他脚下的步伐未停,一路向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被轻柔地放在某个地方,我伸手摸了摸身下的东西,应该是。
彼时,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浑身发烫,口干舌燥。
视线朦胧中,我看见景盛站在边一边解着领带,一边眸光沉沉地看着我。
“不会有婚礼了。”
短短六个字,让我的脑袋如遭雷击,我想我肯定是出现了幻听。
景盛却在这时候忽的欺身压了过来,在我耳边低低地笑:“夏小满,看来今天我和你之间,注定得有一个下不了了。”
我有些呆愣地看着他,有些不太适应他心血来潮的有色笑话,他却一点也不以为意,轻轻地亲了亲我的额头。
“夏小满,你今天很漂亮。”
说这话的时候,景盛向来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的黑眸里居然满是柔情。
他的脸慢慢向我靠近,我感觉到他的大手慢慢伸到我的脑后,就在我以为他要吻我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脑后一疼,原本就意识不清的脑袋渐渐开始变得更加混沌了。
视线朦胧中,我看到景盛慢条斯理地收起了藏于指间的细针。
“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就都好了。”
景盛最后的话,成为停留在我脑海中最后的声音。
我忽然觉得困得要死,眼皮沉如千斤,就连景盛是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
我是被电视播放的声音吵醒的,也不知道是谁把声音放得那么大,听起来像是武打片,而此刻正打得激烈。
我头疼得要死,揉了揉太阳穴,却丝毫不见好转。
至始至终,电视里的声音一直没停过,打斗声越来越激烈。
我拿被子蒙住脑袋,却丝毫没有作用。
过了半晌,我终于受不了这么吵闹的环境,带着起气坐起身来,却发现尾坐了一个人。
是景柏霖!
在见到他的瞬间,我的记忆全数回笼,我想起了沈天一,想起了景盛,也想起了那颗春yào和那把钥匙。
景柏霖背对着我,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看起来正看电视看得入迷。
我看了看窗外,发现天色已黑,看起来婚礼应该已经结束很久了。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前面说过,景柏霖很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而他更不喜欢违背他命令的人。
而我,一时之间,似乎把这两者都占了。
他向来喜怒不定,我不知道这一次,他还会不会对我另眼相待,放过我。
“景先生”
我刚刚出声喊了他一句,他就侧过了身来,而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他看起来并不像是正在生气的样子。
相反,他看起来眉眼和善,看到我的时候,他的脸上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