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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间的吗?

    然后他忽然手捂着嘴说:啊,那个叔叔就是后来抱着你的男人吧?

    说完他对我眨眨眼,示意我“我就是故意说的,接下来看你怎么办吧”。

    林大人问我:什么叫做“站在门槛上两边倒“啊?

    我甚是清明地挺胸说道:门槛的一侧是听完表白之后再拒绝,门槛的另一侧是不听表白立刻拒绝。

    林大人嘴角抽了抽,我的心也抽了抽。

    他顿了顿筷子,招呼我说:妖儿,吃饭吧。

    当林思聪睡了觉,林大人在浴室里洗澡的水声徐徐传来时,我的邪念也开始蠢蠢yù动。我想浴室里水气环绕,浴室上半部分是透明玻璃,下半部分是毛玻璃,拍的半身照效果足够朦胧,而且洗澡时,人的警惕放低,拍照的yīn谋不会发现。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掏出像素不到200万的手机,潜伏进浴室外的洗手间。事后我想,我怎么会认为恋爱中的林大人智力会从150降到负二百五任我耍心眼呢。在林大人前面搞yīn谋,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吗?

    我蹑手蹑脚地端出手机调焦完毕,在我按下按键的同时,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一只有力的手就拖我进了门。

    氤氲雾霭中,林大人准确地找到我的脑袋,并将之按在他的怀里,说道:贼么兮兮地躲外面干什么啊?

    林大人本来就生得高大,我被锁在他的怀里,鼻尖贴在他硬硬的胸肌里,动弹不得。

    林大人果然不像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啊。这一身肌ròu连得一点多余的赘ròu都没有,活脱脱一个体态匀称的高级衣架子。我伸手在肌ròu上戳了一戳,感叹着最近真是圆满得不行,实现了揉捏帅哥肌ròu的终极理想,人生不枉走一遭啊。

    我这一捏成为接下来发生事情的导火索。林大人的舌头已经趁我流着哈喇子的时候已经成功地闯过齿关,和我的舌头jiāo揉在一起。

    我的睡衣里外湿透,卷发潮潮地搭在肩上。据我想象,这是个非常撩人的场景。我穿的是白色半透明的薄睡衣,被水打湿后,这层睡衣简直成了半遮不遮的薄纱,里面粉粉的内衣和内裤在这层白纱下若隐若现。而温暖的细水慢慢从头发梢留过颈脖,慢慢地流入rǔ 沟,再顺着小腿内侧流至脚丫。那些有情节的有码片子里,前戏里的女主角大致就是这个样子。我完全胜任,更何况,我已经不自知地搂上了林大人的脖子,并随着林大人唇的逐步下滑,我的手也渐渐摸上林大人厚实的背部。真是后悔自己没有画上鲜红的指甲,不然这是一幅多妖娆的图啊。

    人是酥麻的,彷佛心里长了一株墨绿的水草,正狂妄地疯长着要攀上这座岩石一样。这株水草在林大人每次的呼吸中汲取了足够的养分,搔首弄姿地触碰到我灵魂的每一处。这种触碰挠不到,看不见,有些舒服又有些难受。林大人像个火炬手,滑过的皮肤都燃烧起来。我被逼得不行,只好全力以赴地挂上他,一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另一手却埋藏在他漆黑的头发里。

    听见林大人有一声浅浅的笑,轻轻松松地将我抱起,转了个身。什么时候衣服滑落了我早已不知,只感到无尾熊般的我,luo露的背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而胸前确是火热的吻,时儿紧密,时儿缓慢,像是一曲色彩斑斓,透着西班牙式热情的卡门。冰火之间,我摸着林大人光滑的脊背,黏糊地说了句“我要——”

    仿佛士兵听到了长官的命令,我感到下面某种闯入。然而说它闯入也真是冤枉了它。毕竟它早光顾过我两次。虽然第一次我不自知,第二次我懵懂了些,但第三次我怎么着也是在有意识地欢迎着它。

    男女之情,鱼水之欢,春宵苦短。在中途我竟想到杜牧的一首诗:“菱透浮萍绿锦波,夏莺千啭弄蔷薇。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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