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只被开水冲洗得滚烫,随时要被吃掉的rǔ猪一样地紧张,但是我这只rǔ猪除了紧张以外,还带有被人生吞活剥的期待。啊,真是一只矛盾的rǔ猪啊……
我摸了摸包里的杜蕾斯,亲切地说道:卧薪尝胆这么久,今天才有用武之地。英雄迟暮,十年磨一剑的安全套,现在是你展露锋芒的时候了。
在各路衣服里,我选择了一套清纯可爱系的棉质白色睡衣。一是不曾拥有穿了跟没穿一样、专门起催情效果的情趣睡衣。二是第一个晚上就走熟女路线,吓到我自己倒算了,万一把林大人吓跑就不好了。毕竟我内心放dàng这个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潜力是到哪里。
踮着脚尖走出浴室,拐进林大人的卧室。空dàngdàng的房间只亮着一盏暖色的落地灯,今晚的男主角呢?这简直和婚礼现场新浪逃逸的情况一样严重啊。我连忙扭头寻找,没走几步,就看见客厅里林大人靠在单人沙发上,头略略倾斜地搭着睡着了觉,手里还拿着一支新牙刷。
我在他对面的地毯上坐了下来。反正地毯又软又厚,眼前的男人如此赏心悦目。以前看帅哥的时候,都是抱着不看白不看,看一次少一次的遗憾心情,大抵上这样的感觉就如同看别人碗里的ròu一样,光咽口水打发就好了。ròu被吃进别人嘴里,自己羡慕嫉妒了之后,也很快抛到了脑后。这次不一样了,眼前这块ròu是我的,咽了咽口水还是可以咬到嘴里的,那是一种多么充实的满足感啊。
于是我伸出手去摸摸属于我的ròu。恩,眉毛果然不是种的,睫毛果然不是假的,鼻子果然不是垫的,下巴果然不是削的。好吧,下巴底下有一颗微不可见的小痣,平和地说,帅哥还是有缺憾的,也是不完美的。
我摸得正爽时,林大人睁开了眼睛。来不及把手缩回去,林大人把我的手紧紧拉拽过去。我的脸就顺势近了林大人几公分,连他下巴底下的小痣也看得清清楚楚了。
林大人俯身下来,啃了啃我的额头说:本来今天想放过你的,谁让你这么爱惹祸……
我虽然以前有跳舞的底子在,最近也在练瑜伽,但是腰部的柔韧度还是有限,在林大人越来越近的压迫下,我的身形变成了反方向的问号慢慢往后仰。林大人却不考虑我的柔韧度的问题,反而更加强势地亲了下来,我不堪重负,倒在地毯上。想着地毯的毛绒再厚,此时也会落个脑震dàng的下场。没料到落地之时,却枕着一双大大的手。我魂魄中飞去好几个元神,在危险远去后好不容易复位,回首又见林大人的邪笑。
这才叫魅惑狂狷。
我和这位个帅哥和平相处,平时多是中规中矩的公事型的谈话。尽管我觉得某些时候这位帅哥给我的笑容里越来越含着一些春风和煦春回大地的温暖,大致上是春寒料峭桃花却压满枝头的感觉。可是这次邪笑,更像是疯狂盛开,满目皆是的大片罂粟花。
漂亮、狂野、邪魅。致命的诱惑。我看着罂粟花风中摇曳,散发着迷离催情的味道。
我是凡夫俗子,彻底在罂粟花中迷失了自己。什么魂魄什么元神,通通飞了不见。
以至于他说的那些情话我还来不及记下来,只知道他的气息是陌生又熟悉的,耳朵是啃过的,脖子是亲吻过的,胸是被含了很久的,体位是变了好几种的。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他不再唤我妖子。他叫我“妖儿”,是只属于他的妖儿。
啊,妖儿,是多么美妙的名字……
醒来的时候发现,鹅绒被子完完好好地盖在我身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地码在旁边。
房门外有林思聪和林大人说话的声音。
我轻声起来,看了看身上壮观的各种印记,少儿不宜的一副样子。我打开衣服柜门,特地挑了一件立领的T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