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些什么。但事到如今，她只能这样说，如果万一他没发现的话。

    “是吗？那我打电话到你办公室，怎么一直无人接听呢？”刘建成淡淡地问。

    张荔枝想从刘建成的眼神中捕捉些什么，但刘建成表现得很淡然，仿佛什么也不知道，她也松了口气，说：“可能当时在开会吧，这两天杂志截稿，会议特别多。”

    “你还在骗我！”刘建成突然站起来，加大声音说。

    “怎么了？”张荔枝心中一颤。

    这时候，刘建成从口袋中掏出那一叠相片，递到张荔枝面前：“你自己看。”

    张荔枝还没看到相片，心中就开始不安起来。接过，每一张，上面，都有她和曹晨曦的身影。手牵手，看起来十分亲密。

    她脸色变得苍白：“你跟踪我？”

    她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

    刘建成跌倒在沙发上：“你认了？虽然我早就能确认是你，可还是不想你承认得这么快。我跟踪你？我有那么无聊吗？难道你所了解的刘建成只会干跟踪这种事而其他的就会一事无成吗？如果不是一个熟人无意中拍到你的相片，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张荔枝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沉默就等于默认。刘建成的心都快要被撕裂开来，他痛苦地问：“他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张荔枝无法回答。她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错误的，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她亦知道，刘建成的反应属于一个正常男人的应有反应，她能理解，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站在刘建成面前，闭上眼睛，有种任凭刘建成发落的悲壮。

    跟他过不下去了

    刘建成看着张荔枝的样子，心更痛，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张荔枝看着他伤心yù绝的样子，忍不住落泪：“你没有做错，你真的没有做错，是我做错了，对不起。”

    刘建成听她这样说，几乎要瘫倒下来。

    如果她争辩一下，解释一下，他心里可能还好受些。但她这样默认，夹带着道歉的语气分明等于承认了一切，承认了这一叠照片上的人是她，承认了她和那个男人。

    这激起了刘建成内心由来已久的痛。他像一头失控的狮子，冲动张荔枝身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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