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收到了应有了效果。她用一种怯怯的语气说:“我调休那天和朋友去了海边,我朋友喜欢捕捉海边的风景,便对着海滩上的游客一阵狂拍。刚才我去拿相片,见到上面的有点像,有点像……”她没说下去。
刘建成怒火横烧,仿佛被人窥见了他最难堪的一面,手拧成一个结石的拳手,一拳砸在小桌上。
聂灵退后三步,说:“老板,您别生气,也许是看错了。”
刘建成知道聂灵在安慰他。但是,照片上那背影,那头发,那装束,那侧脸,怎么可能会错呢?世界上会有第二个张荔枝吗?没有。
他对聂灵挥挥手:“你出去吧。”
聂灵退了出去,心里在窃喜。
等到聂灵一退出,他无力地坐了下来。
他的脑海中有千百个疑问。
张荔枝,张荔枝,张荔枝,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如此伤害我?他是谁?他到底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整整坐了一个小时,聂灵敲门而入。
“老板……”她期期艾艾。
“什么事?”刘建成努力抬起头,没让自己失态。
“我想拿回相片,我想,这人肯定不是老板娘。”她说。
“相片,给我吧。”他说。
聂灵愣了一下,点点头:“既然老板要,那就放你这儿吧。”
说着她往门后退。
“等等。”刘建成叫住她。
“嗯?”聂灵收回脚步。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刘建成说。
聂灵点点头:“老板,您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刘建成挥挥手:“你出去吧。”
之后,他收起相片。他要带着这些物证去问问张荔枝,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在她的生命中,到底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此时,张荔枝正和曹晨曦在酒店喝下午茶,对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一点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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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仿佛被撕裂开来
这天,刘建成下班后没有像往常一样买菜做饭,而是早早地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中间等待张荔枝回家。
他怀里揣着那几张相片,需要张荔枝给他一个jiāo待。自从那晚过后,一连几天,他没有过问张荔枝的事。无论张荔枝做了什么,他还是选择理解和宽容。她有没有上班,她跟谁在一起,他一概不去理会,为的就是给她一个私人空间,可现在,他不得不过问了。
等待是一种艰难的过程,其间难免会有各种思绪在脑海里jiāo替。最多的感觉是,他被张荔枝羞辱了。如果不喜欢他,如果觉得他没有能力,可以不跟他结了婚。但结了婚,无论是情感或者身体,都必须忠贞。这是做人的最基本的原则。
张荔枝照样是八点钟到家。她换鞋子的时候,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刘建成,脸色看上去不大好。她问:“建成,你怎么了?”
刘建成摸摸头,说:“我头疼,撕裂般地疼。”
张荔枝以为他生病了,跑到他跟前,她本来想摸摸他的额头,但总感觉伸不出手。那一刹那,她甚至有种“摸了刘建成的头就等于对不起曹晨曦”的感觉。
天哪,我到底怎么了?刘建成才是我的丈夫啊!她悲哀地想。
想了想,还是问:“怎么头疼,吃yào没?你没吃饭吗?”
刘建成看到她的表情,心中纠结地疼。他问:“你没回来,我怎么吃得下饭。荔枝,你告诉我,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在上班呀!”张荔枝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说错了。既然刘建成会这样问,证明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