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痛苦,由他一个人承受就可以了,只要她过得好,他死而无憾。
张荔枝自然还没有领略到曹晨曦心里的痛苦,便没有再深问。她知道,此时此境,不再适宜提那些不适宜提起的事情。事过境迁,再坐到一起,虽然有很多喜悦,但心头的那些尴尬也时时存在。
两人一夜无眠。
张荔枝看着曹晨曦的瘦弱,突然哭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么黑,这么瘦,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
曹晨曦苦笑:“放心吧,丫头,我过得很好,如果你过得好,我会更加好。”
张荔枝缓缓地走到窗边,虽然夜色不早,但外面车水马龙仍然不曾停止。她有些忧伤:“不知不觉,几年就过去了,我们又站到了一起了。”
曹晨曦看着张荔枝的背影,有着同龄人没有的忧伤与成熟,这时候,他有些愧疚,觉得,其实是自己害了她。
他语塞:“荔枝,对不起。”
张荔枝回头,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虽然我们没有缘分永久在一起,但我从来没有后悔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此时的刘建成在偌大的屋子里,越来越急躁,越来越慌张。他已经不止一次拨打张荔枝的手提电话,但得到的回复却一直是关机。他烦躁得想摔杯子,但却又无可奈何。最初,他发了疯般担心,担心她的安危。后来,他的脑子里开始浮现很多种想象,她在某个地方独自喝酒?她在某个地方和男人约会?她正和另一个男人躺在某张床上?
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很狭隘,但他去没有办法阻止内心的狭隘。在刘建成看来,自从避孕yào事件过后,他已经变得不再相信张荔枝了,甚至觉得她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他觉得她变了,变得让他看不透。
而张荔枝,她知道此时的刘建成已经察觉了些什么,但此时,她却没有办法挪开一步。
老朋友和老情人
第二天一大早,张荔枝将手机开了。不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进来。是王海蓝焦急的声音:“荔枝,你怎么关机了呢?你现在在哪?回到家了吗?”
张荔枝摇摇头:“还没回去,准备回去了。”
王海蓝一听,担心地问:“没发生什么吧?”
张荔枝苦笑:“你放心,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只是想安静地和他呆一呆,所以将手机关了。”
王海蓝说:“你现在想个办法怎么和刘建成说吧,他已经知道你昨晚不在我们家了。”然后将为民妈接电话的事告诉张荔枝。
张荔枝淡然地说:“没事,我知道了,我会回去向刘建成解释的,你放心。”
她转身,对曹晨曦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回去换身衣服,等会带你到市里走走。”
曹晨曦担心地问:“你一夜没有回去,他会不会误会?”
“你放心,他不会的。我回去跟他说声就行了,你在这儿等我。”说着走出宾馆大门。
她先打个电话向单位请假,然后回到了家中。
张荔枝以为,此时的刘建成一定去上班了。可当她一打开门,却发现刘建成坐在沙发上,满眼都是红色的血丝,茶几上的的烟灰缸上搁着一堆烟头,还有一个烟头似乎才熄灭,还能见到烟雾在作微弱升腾。
看来,他一夜无眠,并且抽了一夜的烟。
她有些内疚,还是挪着步子走到他面前,挤出一丝笑容:“建成,你怎么没去上班呢?”
刘建成沉默了几秒,将她推到沙发上,大声吼:“你人都没回来,叫我怎么去上班?我跟我说在王海蓝家,可你根本没去过。打你手机,你关机。你骗我!你去哪儿了呢?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张荔枝跌倒在沙发上。这是她认识刘建成以来,刘建成第一次对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