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
她倔强地不说话。
她的沉默让刘建成更为恼火,他痛心疾首地说:“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呢?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啊?你是不是后悔跟我结婚了?你认为我配不上你?”
张荔枝说:“建成,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到底是怎样?”刘建成眼光如刀。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但的确不是你想的那样。”张荔枝说。
“你就是后悔了,如果你不后悔,你怎么会嘴上答应和我生一个小孩子,背地里偷偷吃yào呢?”刘建成一冲动,说了出来。
张荔枝惊讶,但也在她意料之中:他还是知道了。
那天晚上,她就应该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她吃yào的事情。
她没有否认,也不作任何解释。
刘建成突然坐了下来;“荔枝,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张荔枝闭上眼睛:“你没有做错,你做得很好,是我错了。”
刘建成的情绪本来稍稍平复,但听到张荔枝这样说,敏感地站起来:“你错了?你昨晚去了哪儿?跟谁在一起?”
“一个朋友。”张荔枝说。
“什么朋友?”刘建成穷追不舍。他从张荔枝的眼光中看到了故事。
“老朋友。”张荔枝还是淡然。
“是老情人吗?”刘建成突然问。当他这句话说出口时,连他自己也惊讶了。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过火了,他连忙一把抱住张荔枝:“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太在乎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担心了你一夜,你知道,现在治安很乱,我怕你发生什么事情。”
张荔枝摸摸他的头发:“我昨晚只是和一个老朋友聊了一夜,好了,没事了,你去上班吧。”
刘建成点点头,洗漱过后,就去上班了。张荔枝呆滞了半天,刘建成虽然向她道歉,并若无其事地去上班了,但她知道,有些怀疑,一旦怀疑了,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疯长。
半晌,她想起了曹晨曦还在等她,于是开始收拾自己。
男文人和女青年
当一个人开始往某个点子上想问题的时候,就会变得特别敏感,特别脆弱,对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影自己的心情和思维。打那以后,每次温锡润说有事,她都会第一时间在脑海里盘旋:他会去哪儿?和谁?还是和那个女生吗?
这天,外面下大雨,好几位顾客没带伞,就聚在服务台躲雨,看报纸的看报纸,聊天的聊天。忽然,其中一个顾客指着报纸很不满地说:“当今社会,真是世风日下。你看,这老师和学生居然也能搞到一起,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两情相悦,再两情相悦,也不能不顾lún理,也不能破坏人家家庭啊。”
另一个女人接过报纸一看:“哟,文学系的哦,你没听说过,文学系的男老师最令女学生敬慕了,三四十来岁,有男人味,又有才华,谁不喜欢呢,特别是那些个小女孩,最痴迷的就是这种。”
“可那老师是有家室的啊?”
“家室又算什么,现在社会,开放得很。”一人chā嘴。
“呵,现在社会,有不少男人,特别是男文人打着文学的幌子和女学生打得火热,看人家年轻漂亮,有几个能坐怀不乱?你没看见新几天的新闻,说一个诗人同时和三四个少女保持暧昧关系,理由还一大堆,诗人需要激情,我看,屁。”
……
这些话在洪遥的耳边zhà开。文学才子?温锡润应该算得上文学才子了?那么,他能坐怀不乱吗?这时候,洪遥的子里突然回想起三叉路口那个年轻活泼的女孩,想起女孩那么自然地挽他的手,最后虽然放开了,可温锡润却在人家的发丝间温柔穿过。
如果没有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