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灿烂浪漫的郁金香,而是一天一地,争芳半妍的紫罗兰。
“这到底是谁干的?”安若忍无可忍。
究竟是谁,想把她的办公室变成花园和温室。
护士小丁耸肩解释,送花来的工人只说是老板的吩咐,其它的一概不知。最后,她狐疑地看着安若问,“安医生,你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是!她肯定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得罪了一个有钱的疯子!可安若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个疯子,除了郝驿宸,还会是谁?
等清洁工处理完花束,安若照例不敢呆在室内。
她四处巡视病房时,正好看到程程和她的保姆,魂不守舍的在房间里找什么。
“怎么了?”安若敲了敲门。
“我的手环不见了。”程程愁眉苦脸的举高小手说。
安若蹙起眉头想了想,似乎有点印象了。
是程程天天戴在左手腕上,有两个像小猫铃一样的银镯子。
“不会是昨天晚上掉在泰迪之家了吧!”安若帮她回忆。
程程茫然地摇了摇小脑袋。
“好像昨天下午回到医院时,就不在了。”保姆插嘴说。
“那”安若恍然大悟,“是不是你们帮她洗澡时,掉在郝先生的办公室里了。”
可昨天郝驿宸来到医院时,怎么一点也没提呢?巨庄贞才。
“爸爸说过,这手环很重要很重要,绝对绝对不可以弄丢的。”程程杵着床头柜,唉声叹气地皱起小眉头。
“怎么呢?”安若不解,看到伫在一边的保姆表情深讳,欲言又止,顿时明白了。
这镯子大概是程程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比如,是她生父母留给她的信物。
“那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你爸爸。”安若拿出手机安慰道。
可这一回,郝驿宸为免再穿帮,已经暂时把她的号码,关进了“黑屋”。
“你爸爸,大概上飞机了。”安若听着电话里关机的提示音,遗憾地告诉她。
“那我们去爸爸的办公室找找吧!”程程猛的抱住安若,对着她的耳朵直吹热气。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程程的这个小动作,简直和郝驿宸如出一辙。
安若痒得直缩脖子,在她屁股上假装生气地拍了下,“等你妈妈来了,再带你去吧!”
她可不敢越俎代庖。
“嗯,我不要她。”程程干脆像树袋熊,把自己挂在了安若的身上,“我喜欢你,我爸爸也喜欢你。”
“不许胡说!”安若心里一慌,低声斥责。
“太太去日本了。早上老太太打电话来说的。”保姆如实禀报。
这女人,昨天还像宝贝疙瘩似的,抱着程程不愿撒手,今天又丢下生病的女儿,飞去日本干什么?购物吗?安若无法理解地摇摇头。
等她利用午休,驾车带着程程来到亦安大厦,郝驿宸正好和杨婕出门吃午饭了。
安若牵着程程,走进电梯。
上到一半时,走进来两个女人。
一个和她年纪不相上下,穿着亦安高管的制服,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而另一个年纪轻轻,身材瘦小,抱着厚厚的一摞文件,神情匆忙,一看就是公司新进的菜鸟。
“王经理,既然要销毁这些文件,为什么不就在楼下,一定要搬到楼上去呢!”菜鸟小心翼翼地问。
“你懂什么。待会放在我桌上就行。我亲自来弄。”王经理揣着手,爱理不理地说。
安若听见她的声音,禁不住探头打量了几眼。
她也似乎觉得安若有点眼熟
“王秘书”
“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