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武松。那潘金莲也确实是一条好汉,上阵拿的就是一根兵器祖宗:潘家棍。那年头流行fù女健身,潘金莲身在衙门虽身份较低却练得这一套棍cāo,最厉害的是她把这套棍法的绝技——“回马棍”,移植到了吹火棍上立功于前敌。其实这“回马棍”也无甚了不起的,不过是和人动手佯装败落,掉转马头拖棍就走。看敌人在后边追上来了抬手举棍勒住马不动,别人就会自己冲到棍尖上送死,利用的是牛顿第一定律。
再说那日,潘金莲上阵也想来这一手,不幸临阵怯场,佯败时不小心将白蜡杆chā到地下拔不出来。谁知错有错着,隋将拍马追赶时正好从白蜡杆上跃过。我们都知道隋朝的马品种较宋马优,腿长不说,那话儿还大。正应了凤姐儿的那句话:“大有大的难处”,白蜡杆露在地上的一截刚好戳到了隋马的要害,那隋马大痛之下一阵猛跳,把背上之人甩于身下一阵猛踩,潘金莲就打胜了。当时金莲是这么打扮的:头顶小号白铁锅,身披三色野餐桌布,腰系帆布围裙,内chā松木劈柴二十,左手一块铝制大锅盖,右手一根白蜡顶门杠,跨下一头千里小叫驴,是百步的威风,千般的煞气。
一时间,潘金莲名声大振,被牛头任命为女帮众首领。
很可惜,那潘金莲的心思没用在这上面,整日里还是想念着他的二叔武松武二郎,哪有心思治军?
那天,潘金莲趁大军扎寨之时,手提火棍溜出营来,恰被那巡夜的色空和尚逮了个正着。这一下子麻烦大啦,试想,那色空和尚何许人也?色啊!尽管先前被孟达法师踢那一脚,下身不太利落,一见貌若天仙的潘氏,却还是大叫了一声“好个美人儿!”踉踉跄跄直扑过来。潘金莲一看,知道是遇上了好色之徒,慌忙闪到一旁:“来将通名!”
色空和尚不禁诧异,什么意思?难道见了美女喝声彩也跟上了战场一般?
当下,色空和尚持禅杖茫然应道:“末将阳谷国兵马校尉色空是也……女施主,你是哪家娘子?”
潘金莲将火棍擎在手里,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喝道:“少废话,拿命来!”
色空和尚怎么会知道那潘氏的来历?一时yù火攻心,只管持杖来功。
二人刚一照面,只听当空一声大喊:“二将住手!”
作品相关 第六十六章 潘金莲与箫吹吹的渊源
原来,诸葛亮早已在暗处看得分明,料想这样下去不好,连忙跳将出来。
潘金莲一看,纳头便拜:“先生啊,苦煞奴家……奴家何时才能见到我家二叔啊。”
诸葛亮早已做了打算,一脚放翻色空和尚,拉起潘氏就走:“先不着急去找二叔,你应该先去见一个人。”
潘金莲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便已被丢在了城墙边我闲逛的这个地方。
搞清楚了潘金莲的来历,我稳定了一下精神,谦卑地说:“娘子,你应该对小人有点儿印象的啊。”
潘金莲反复打量着我,宛然一笑:“这位相公,你莫不是阳谷县里的故人?”
有门儿!我心下暗喜,小娘子终于想起来我来了,离开阳谷之前咱们分明见过一面的嘛。
我刚想开口说话,那潘金莲接着问道:“你莫不是街西替人打草绳的王胡儿?你还欠我家三个烧饼钱呢。”
我倒!我怎么能是王胡儿?那是个塌鼻子斜眼的罗锅儿,他怎么能跟我长得像?
我忍住不平,引导她道:“娘子,小人大小也是个老板啊,你再想想。”
潘金莲收起吹火筒,轻眼乜着我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东街棺材铺的刁掌柜,你还欠我家半斤棒子面呢。”
这更不对了,那刁掌柜足有八十岁了,还是个瞎子,我怎么能是他?
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