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提醒她道:“娘子,我是开生yào铺的西门庆,街面上都管我叫西门大官人的。”
“什么大官人小官人的,”潘金莲不耐烦了,娇嗔道,“你跟我认识么?不认识不要乱套近乎。”
“怎么不认识?那天我从你家楼下走过,你不是将裤衩掉下来,正好打在我的头上,我替你拣回来了么?”
“流氓!”潘金莲又赞美了我一句,转身就走。
“娘子,慢行……”我想冲上去拉她,两旁的fù女一齐上来挑逗我,一时间,口水雨又下了起来。
这次她们似乎是来不及了,齐刷刷地向我挤来,满目尽是各式各样的臀部和前yīn。有藏在围裙里见首不见尾的,有塞在灯笼裤里炫耀存在的,有因更年期臀下垂而套上弹力裤力挽颓势的,也有从短裙下伸出玉腿返shè昏暗灯光的。最后一个镜头给我的印象最深,后来我学了王维的一句诗“返影入深林”。记得私塾先生讲解这诗时是让我们幻想阳光透过树枝洒落在地上一层枯枝落叶上的景象,可我马上就想起了昏暗的灯光穿过ròu乎乎的人体和香喷喷的气味,斑驳地照在白皙的大腿上的情景。当时我看着这一大堆人体部件就觉得不行了,脑子直嗡嗡,天旋地转,像要bàozhà一般。
我当然是没有bàozhà,我的心在惦记着潘金莲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我要是bàozhà了,谁来抱着那两条大腿睡觉?不过,当时bàozhà的还真有那么个人。我得手潘金莲以后,过去了好几年,携她回到宋朝,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看了一则《阳谷日报》的报道,标题是:色胆包天西门庆入户强jiān,老实巴jiāo武大郎愤怒自bào。下面的副标题是:yín贼西门庆已经潜回本县,武大郎之弟武松正在奋勇追杀。报道中说,由于武大郎得知我远在隋朝将他的浑家据为己有,愤怒不已,连续多次进京上访,可惜没有理他的,于是,他终于忍无可忍,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精神崩溃,从自家楼上破窗跳下,脑浆迸裂而死。当时我看了这则报道,竟然就犯了糊涂,一下子就想起了这次我在这里被fù女们调戏的场面来,开始觉得在我看到这一片唯臀莽莽的时候,没有自bào,还真是一个奇迹。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那一次就有一个美丽少fù从我的身边擦过,高叫一声“啊呸!”,一头撞破城墙跳了下去,安置在城墙上用来防贼的铁蒺藜毫不犹豫地挂破了她的裤子,露出白茫茫的两瓣屁股来。那两瓣屁股在我的眼前只出现了不到一秒钟,就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
反正那天我有正事儿,没法去安慰我的那些粉丝们,一路高喊着:“金莲娘子!”冲出了粉丝们的重重包围。
那潘金莲终归是个女xìng,她怎么跑得过我?没用一柱香的工夫就让我在城外撵上了。
潘金莲见她摆脱不了我的纠缠,索xìng站住了,捂着胸口一个劲地喘气。
我慢慢走过去,伸出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心中百感jiāo集……娘子,我终于在这个意想不到的地方遇见你了。
看着她姣好的面容,我实在是记不起一点儿潘金莲的长相了,心里一直纳闷,这不是箫吹吹么?
“娘子,我心中的潘金莲不是这个样子啊,”我嗫嚅道,“娘子,我像另外一个人啊。”
“是么?”潘金莲幽幽地抬起了头,“这另外一个人是谁呢?我应该不认识她吧?”
“娘子,你可记得有这么一首诗?”我轻声念道,“箫吹吹兮彻骨寒,壮士一躺兮白眼翻。”
“相公,别说啦,果然是你!”潘金莲一把抱住我,嘤嘤哭了起来,“都是诸葛亮作的孽呀……”
我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原来那箫吹吹与潘金莲还真是有些渊源!打完这个激灵,心内蓦然有些感动,她这么个表现,看样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