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几月工夫,慢慢到手?”
阮鸡道:“常言道,哭不出只因爱你啊太心痛,没法再心动,一双手只因爱你啊太冰冻,没法再cāo纵种种……不瞒贤弟说,小人平日yù火极盛,三五夜不同fù人睡,就要梦遗。当初在道观不时能够打个手统,尚能苦苦忍住,如今娶妻兼离家久了,这点儿yù心更加慌得紧。遇不着标致女子还可以勉强支撑,若遇着了,只怕就涵养不住了。”
闻味儿的道:“如此说来,这个去处算是合了兄长的意思。兄长休急,听我慢慢说来。那一日,我抬完了轿,从街上走过,看见这个绝色fù人坐在一处纳凉。见她面熟,我便住步仔细来看,果然是我以前抬过的一位婆娘,我就过去问她:娘子,你还认得我么?那女子打量了小人一番,浅笑道:怎么不认得?你不就是南庄yào铺的刘掌柜么?我就知道她认错人了,有心逗她一逗,便假意应承道:正是小人,多谢娘子还记挂着小可。她竟说道:那日你玩儿得还舒坦么?我道:舒坦舒坦,再来来?她伸手道:先拿银子。我这才知道,这女子没得银子是上不得的,便抽身走了。后来打听到,这女子一般人她不上,非得先拿银子才行,还得看你顺不顺眼。有知根知底的人告诉我,她也不是全无情谊,但凡你胯下那话儿硬戗,她使着受用,日后便不必拿银子了。所以我说,以兄长的才貌,拿下她应该不难。”
软鸡闻言,坦坦dàngdàng,摸着胡须矜持道:“贤弟不必多虑,为兄旁的不行,胯下这物儿么……没得说哟。”
闻味儿的道:“那物强壮乃是好事儿,在她身上却也不尽然,须得厮杀长久方能赢得此女喜欢。”
软鸡笑道:“贤弟不消过虑。所谓有备无患,不打无准备之仗啊。小人前日买得绝好春方藏在身边,如今正为没有fù人厮杀,致使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要贤弟你好事儿做得成,到临时,用些搽抹的功夫,不怕他不久。”
闻味儿的道:“兄长此言差矣,春方只能久不能大,须大的才行。你且将出,看这物事能有多大?”
软鸡挺胸朗声道:“不消看啦,就俩字:不小。”
闻味儿的见他不拿出来,就伸手去扯他的裤裆,要他脱出来看。
软鸡见他激切,只得陪个笑脸道:“小人的本钱也看得过,只是清天白日在朋友面前取出,觉得不雅。贤弟既然过虑,为兄只得献丑了。”说罢就把裤带解开,取出阳物,双手托住,掂几踮说道:“这就是小弟微本,贤弟请过目。”
“打住打住!”芙蓉尼听到这里,蓦然色变,“相公越说越无聊了,你这是说了些什么?”
“法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方才你不是还催促我继续说的吗?”我逗她道。
“算了算了,既然你尽说些下三路的话儿,这故事我不听也罢。”芙蓉尼羞涩道。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打住道:“这故事也确实有些不雅,得,悉听尊便,咱们继续赶路吧。”
谁知道那芙蓉尼并不起身,拉我坐下道:“相公,贫尼让你讲得有些把持不住,不如……”
我大惊失色,乖乖,你可千万别朝我下手啊,我挣扎着不坐:“法师,你听我说……”
话没说完,我便被她拉入怀里,箍得死死的,如同陷入罗网。
完蛋啦!想我堂堂西门庆,横行江湖几十载,今日竟然要遭一个老尼的黑手!我奋力挣扎了几下,怎奈芙蓉尼力大无比,我躺在她的怀里就像一条鲤鱼被网在鱼兜里一般,只有翻腾的份儿,并无跳出来的可能。我只觉得自己的裤带被解开了……恰在此时,天空中蓦地就响起了一声zhà雷,一道闪电哧拉拉划破夜空,照得山间如同白昼。
“法师,你且撒手,快来看,我们走迷了!”我灵机一动,大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