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ǎi一根毫毛?山贼水寇、见了我都叫nǎinǎi;响马强盗在我的面前,连咳嗽都不敢高声。所以我走起路来,趾高气扬,兴高采烈,这样出门才有兴致。小心?小心个啥哟?”
我一听,心里又是一阵麻痒难忍。强盗响马见了你不咳嗽,你是止咳丸吗?我读遍了yào书没见有这么一条,秃老尼,xìng寒平,镇咳平喘,止痰生津,不须pào制,效力如神。是yào王爷爷写漏了,还是你来冒充?就算你是止咳九,吃了才能生效,怎么看一眼也管用?你不如去开诊所,让普天下的三期肺痨,哮喘症,气管炎,肺气肿的病号排着队去看你的秃脑袋。吹牛皮不上税,可是我却放你不过!豁出去不去收服丐帮了,我也要先出这口窝囊气,大不了我犯个杀尼姑罪,发配西伯利亚,也不能再让你这般嚣张了!想到这里,我又偷偷落后,弯腰拣起一块石头来,心里暗暗祷告说:老尼,到了yīn间别怪我。不是我心狠,是你招得我忍不住,我这一石飞去,不痛不痒,让你猛一睁眼就换了世界,这也就对得起你啦!祝祷完毕,我咬紧牙一石朝芙蓉尼打去,这就如案头上砍西瓜,绝无砍不着的道理。
没曾想,这一次我又失败了!发石的时候,芙蓉尼刚好走到yīn影里。转眼之间她又从yīn影里走出来了,闪光的秃头还是安然无恙。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发这一石头时我是格外的小心手稳,绝无脱靶的可能。看来这老尼姑不是吹牛皮,而是真有本领。我慌忙整整衣襟,向她赶去。心想,不得了啊,这老尼说的全是实话,shè蚊子shè跳蚤实有其事,云母刀、银丝剑也是真的。尼姑确实是止咳丸,也确实有人认识跳蚤文。女蜗娘娘确实在海边点了一锅豆腐,yào书上也确实写着秃老尼寒平。这都是从老尼姑不吹牛推出的必然结论!我这么一想心里马上乱糟糟。
“相公,方才飞过一只乌鸦你可曾看见?”见我靠近她,芙蓉尼问道。
“看见了,”我慌忙接口,“我正想提醒你躲着它点儿呢,当心乌鸦拉你头上屎。”
“哦,我把它抓住了,你看。”芙蓉尼张开手,手心里赫然一块大石头。
“法师真能开玩笑,”我慌忙掩饰,“那不是一块石头?呵呵,咱们还是别开玩笑了吧。”
芙蓉尼丢了石头,拍打着手说:“是啊相公,行夜路本来就凄惶,开不得玩笑啊。”
看来这老尼是知道我方才干了什么了,我得让她别想这事儿了。
打定主意,我憨笑道:“法师,我还是来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可是真的。”
芙蓉尼摇摇头,苦笑道:“什么真的假的?解个闷儿罢了,你讲吧。”
我稍加思索,随口编来,就像后来我在这里YY一样,简单极了。
说话大宋政和年间,黄州东南山中有一个三十多岁的道士,独自修行多年,道号挺硬zhēn rén。与众道士不同,这挺硬zhēn rén不但不沾酒ròu,男女yín邪之事尤其戒得甚坚。独自一人在山涧之旁构建了几间茅屋,耕田而食,吸泉而饮。远远看去,这茅屋虽然简陋,倒也清爽,茅屋房檐上横挂一块匾额,上书“挺硬观”,两旁各竖一溜白板,白板上面写道:但看隐士篷为户,胯下挺硬也坦然。房檐茅草下的一块瓦片上,若隐若现刻着四个蝇头小楷——没有办法。
一日秋风萧瑟,木脱虫吟。zhēn rén清晨起来,扫了落叶,换了净水,装香已毕,放下蒲团,就在中堂打坐。忽闻一阵香风袭来,zhēn rén抬眼一看,登时口角流涎,目瞪口呆,战栗片刻终于把持不住,长叹一声仰面张倒在地,昏死过去。
你道怎的?原来进来的是黄州名妓流氓燕。这流氓燕芳龄二九,娥眉凤眼,体态袅娜,端的是风情万种,容貌倾城。整个黄州县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