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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手,一把将他拉到碾盘上坐好,急急问道:“怎么个救人法?”

    吴头英放声哭道:“兄长啊,我家婆娘被痞狐子附身,三天三夜汤水未进,眼见得奄奄一息……”

    当下便把来意叙说了一番。原来这吴头英三年前娶得一房浑家,开头时日子过得倒也汤汤水水,熨熨帖帖,懊恼的是,浑家一直没有生育。起先吴头英也没拿这个当回营生,心想,兴许还没到时候,这传宗接代大小也算是件精密活计,总不能跟种庄稼一样种收有致吧?夜里行事,便格外地勤恳起来,偶尔也有扒犁不顺手之时,浑家还安慰他道,细耕慢种,当心使坏了家什。浑家这么一说,吴头英倒是上心起来,于是对待此事更是小心翼翼,惟恐有半点儿闪失。谁知道自己胯下那话儿竟是个不识好歹的犟种,越发的娇惯起来,时不时还使点儿xìng子——撂挑子不干了。吴头英便真的成了没头的苍蝇,整日蔫头蔫脑,寻摸着如何整治。事既至此,那浑家开始不乐意起来,起初倒也没怎么发作,只是横鼻子竖眼,摔锅打灶,最多是蹴在黑暗处抹几把眼泪。开了春,那吴头英的浑家突然就xìng情大变,整日里千乌龟万王八的辱骂吴头英。吴头英自觉床榻上不济,夜里便想着力温存温存,岂知这般时候浑家已是死下心来,去铁匠铺里打造了一副铁裤衩穿在身上,除了自行方便的时候解开以外,吴头英连钥匙是个什么模样都没见过。

    张凰听得难受,开口问道:“你的浑家怎能这样?她是个什么来历?”

    吴头英道:“姓陈,名菊花,街坊都管她叫菊花姐姐,先前喜欢跳个舞啥的,现在连舞都不跳了。”

    张凰垂着头,想了一阵,闷声道:“你们夫妻既然到了这般时候,我如何解救得了?”

    闻言,吴头英又抽搭起来:“兄长啊,你且听我细说,说完了便知。”

    说到这里,芙蓉尼叹口气道:“唉,难啊,你说我这前夫为何就着了他的道儿了呢?”

    原来那张凰是芙蓉尼的前夫,这我可得仔细听着,我说:“法师不必感叹,人生无常啊。”

    芙蓉尼竟然抹起了眼泪:“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真的很聪明啊……坏就坏在陈菊花的身上啊。”

    我让她哭得难受,索xìng不跟她纠缠了:“法师,你想不想说了?不想说可该我说了啊。”

    芙蓉尼见我站了起来,连忙拉我坐下道:“相公真是xìng急,感叹一下都不行了?听我接着说。”

    我重新坐下,催促道:“快说,我倒要听听这张凰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作品相关 第四十一章 姐姐被痞狐子上了身

    芙蓉尼收住哭声,瞟一眼黑漆漆的夜空,继续说了起来。

    当下,张凰道:“你且说来,俺倒想知道那菊花姐姐是如何让痞狐子上了身去?”

    吴头英道:“兄长啊,说来话长……”

    张凰催促道:“不必铺垫,挑结实的说来。”

    吴头英擦把眼泪,将褡裢搁在双膝上放好,用两只暗淡的鼠眼冲天甩了一下,接着说道:“兄长休怪小弟窝囊,这事儿摊在谁的身上都乱了手脚啊,既然你着急知道原由,我就照实在处说与你听。事情出在货郎东门庆身上!这东门庆其实是个泼皮,去年就时常在我家门口游dàng。起初菊花姐姐也没怎么搭理他,只是招呼他买个针头线脑什么的。那东门庆倒也是个爽快人,一般让我浑家赊他的帐。时间长了,两人就开始眉来眼去不打个正经谱。当时我没在意,后来浑家穿上了铁裤衩,我就更不放在心上了,我不信他能找着钥匙。谁知道这几天就出了事情……那天夜里,我起来上茅房,一摸炕头浑家没有了!我慌了,到处找,你猜咋了?我浑家把铁裤衩挂在西间门框上,人在门后撅着屁股,那东门庆将裤子褪在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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