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打着哈欠说:“昨晚没睡好,要不你先出门逛逛,我在这里打个盹儿。”
是啊,应该出门溜溜,这花花世界我还没领略他的繁华呢,这个提议不错。
有心拉比干一起去,看来他的体力不如我,算了,还是自己去吧,反正我有钱。
我让他别挪地方,冲女酒保打了个饱嗝,整整裤裆,转身出门。
在单间的时候,我就换上了那天晚上偷来的衣服,可惜没有裤子。
好在有一件男人上衣挺合身,是一种叫做西服的时髦衣裳。
下了电梯,我站在门玻璃前简单梳理了一下头发,昂首走出酒店。
街道上和风熙熙,巨大的椰子树拔地而起,直chā云霄,天空瓦蓝瓦蓝的,连云彩都透着一股清远的傲气。眼前到处是飞跑着的汽车,想要过马路,对于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我站在街头踌躇了一阵,索xìng跟着人流胡乱转悠起来。因为我是一个商人,所以,凡是店铺我都要进去看上两眼,对里面的摆设敬佩不已。啧啧,当今的货物真是太丰富的了,让我有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天堂也不过如此啊。转了几个店铺,我就有些发蒙,感觉眼睛累得厉害,正想折转回去休息一下,忽听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这位先生,你的头型好酷哟,就是有点儿脏,进来洗一下好吗?”
当今的服务可真是周全啊,还有专门给人家洗头的,我转身一看,顿时晕了。
这不是那天踢我裤裆的那个美貌女子吗?对了,她叫箫吹吹!
我稳了一下神,亮出了我的“色狼”牙:“娘子,你还认得小可吗?”
箫吹吹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猛地一拍大腿:“哟,这不是周润发周大哥嘛,快请进。”
周润发?谁是周润发?看来她是认错人了,我索xìng将错就错,冲她矜持地点了点头,迈步进了她站的那个店门。里面香气逼人,让我有一种一头扎进我浑家吴月娘的脂粉盒里的感觉,定睛打量,沙发上坐着七八个浓妆艳抹的风流娘子,见我进门,一齐站起来拉我的手臂,想要让我坐下来。有几个似乎xìng子很急,没等我弯下腿,就要往我的大腿上坐。因为裤裆里栓着痰桶,我自然不敢贸然往下坐,就那么扭捏着跟她们纠缠。鼻孔里嗅着脂粉气息,耳朵里听着嘤嘤娇啼,我不禁浑身燥热,裤裆里砰砰乱响,有一下响得很特别,我感觉到痰桶破了,至少是裂了一条纹。
听到痰桶响,一个秃头小姐吃惊地跳了起来:“妈呀,哪里放pào?”
另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儿的小姐翻个白眼道:“什么耳朵,哪里是打跑?分明是开qiāng嘛。”
秃头小姐忿忿地说道:“政府又应该严打了,这帮黑社会整天动qiāng动pào的,真不象话。”
箫吹吹似乎知道这声音是从我的裤裆里发出来的,圆场道:“他打他的,咱们有生意做就成。”
秃头小姐生气了,猛一掀裙子:“啥叫他打他的?上次他们把我这里打了一个窟窿,到现在还没长好呢。”
年纪大的小姐帮腔道:“就是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流些血。”
这些话把我挑逗得不轻,痰桶里一直咕噜咕噜地响,幸亏痰桶破了,要不可真麻烦了。
好歹压住了yù火,我转头问箫吹吹:“娘子,咱们就在这里洗头?”
箫吹吹扒拉开粘在我身上的女子,娇嗔道:“先生很文明哟,还叫我娘子。”
难道叫你娘子是很文明的称呼?那么我就接着叫:“娘子,在哪里洗头?”
箫吹吹冲我抛个媚眼,娇声问:“先生,你是要洗大头,还是要洗小头?大头便宜,小头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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