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但应该还在市内,集中起来审。虽然我那些朋友们都密不透风,但是我昨前天有心的看了看,是有一两个朋友出差。我打电话都不接。联想到他们工作的xìng质,应该是被抽调过去了。”
吟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知道陈云是虾兵蟹将,他很是安稳,但是现在不知道他人在何处,又不知道几时能够联系得上,这样的消息要是说给陈叔叔和小艾听,恐怕有些杯水车薪……
鸿哥顿了顿:
“现在除了等,没别的办法。听一些老大哥说,这种事,抓过去先关一周,再慢慢审,审个个把月,再看情况。”
“鸿哥,我还想问问你,假如说,我是说假如,想要把人捞出来,可不可能?”
“那我问问你,你们兄弟他们公司有没有谁出来了的?”
“……不知道,应该没有吧!不然我兄弟媳fù该和我说,而且如果如果有的话,很多他就很清楚了……”
“有两种可能,第一,是有人出来了,但是你们不知道,而且也不可能知道。第二,是没人出来。这样说虽然没什么意思,但是事实如此,可能xìng实在是太多,我也说不清楚。捞人,首先你必须准备很多钱,其次,你这钱要有地方送,再次,这人还要可以捞,很多时候这人根本不可能捞,那前两样条件你准备得再充分也没辙……”
“鸿哥,能不能拜托你,问一问,有没有这个门道?我是真心求鸿哥你了,我这兄弟我们从小穿开裆裤长大,他爸一直把我当儿子看,我们关系很好,现在他这样,我不能不救啊!”
吟风似乎稍微有些情绪失控,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把声音压低。鸿哥看看四周,也很为难:
“兄弟,这事不是我不帮你,这里边我也真没什么认识的人,要不这样,我去问问,不管有什么,哪怕给点消息,你们也好想办法……”
“鸿哥,真的感谢你了,我兄弟出来了我一定好好的报答鸿哥……”
“别别别,都是兄弟朋友,谁家不还有个事啊!能帮就帮,我看能不能帮你问到这些个事是谁在主管,这样就算我这边过不去,你还能让你兄弟那边的朋友想想办法……”
……
极度虚弱的陈云,已经到了精神恍惚,半睡半醒的昏迷状态,在这间狭小,yīn暗的屋子里,分不清楚白天黑夜,没有时间,甚至因为虚弱,他似乎也分不清空间的状态,似乎自己以各种各样奇怪的动作和姿态,已经忘记了正常的东南西北,上下左右了。
又是一阵冰冷高压水流,将自己从寒冷的迷糊中激醒,他蹲坐在湿漉漉的瓜米石地面上,靠着反锁着自己双手的柱子,似乎想要打起精神来应对今天的折磨,但是他抖动不已的双脚所发出的虚脱和无力感,让他在这个寒冷的天气中依旧不停的出这冷汗。
好几个强光灯照着自己,他面前的看着前边的地上,黑眼圈和枯瘦的脸庞在灯光的辉映下显现出冰地狱一般的惨白。
一个带着墨镜的黑衣人,拿着一瓶似乎是水的东西,走到自己面前。又是憋小便的酷刑吗?肛门都快不知道怎么用了,已经多久没吃东西了?不知道,现在的陈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有的一切,都是凭借着一个生命的本能,在做出反应。
会死吗?
他艰难的思考着,关于死亡的定义。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可是连思考不甘心这种心态的能量都没有了。或者不用他们动手,再过一段时间,自己便会慢慢的睡着,然后便永远不用再忍受这些刑罚……
“喝水!!!”
黑衣男冰冷的命令。
!!!!!
陈云的眼角,用着仅有的能量,发出了一丝代表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