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动。
是甜的!!!
是葡萄糖吗?这是这几天来唯一可以称得上是能量的东西!他疯狂的吮吸着,可是好景不长,咽下没几口,水便被拿开了。
他往前伸展出去的颈子,就像是鲁迅先生笔下的鸭。
“还想喝吗???”
“想!想!想!!!”
陈云不住的点头,像是一只啄木鸟……
“那就要好好配合!!!”
“一定配合,一定好好配合……”
陈云的表现出奇的兴奋,根本不像是一个好几天没吃东西的人,进入这间黑屋子这么久以来,他所吃的东西居然只能让他勉强拉出一次大便,所以他这样的兴奋的状态,多少就连黑衣人也会在那间觉得,他是不是已经回光返照了。
陈云的兴奋在于,这是第一次较为完整的jiāo流,他知道。事态在发展,姑且不管是好的方向,还是坏的方向,一定好过于在这里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状态。
……
陈云被很快带到一间四周涂白的审讯室,有窗户让他知道现在应该是在白天,而且他还觉得,这是上午的时候,当一切变化之后,陈云的感受能力恢复了一些,虽然依旧虚弱得要死。
穿上奇怪的有着霉臭味的衣服,双手依旧被反铐在一根白色的柱子上,有些冰冷,但是现在穿了衣服,始终要好很多。
更让陈云感到幸福的是,他吃了两个馒头,还有另一瓶带有甜味的无色饮料。
在他正前方,一个桌子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人,一席黑衣,同样是戴着墨镜,,有记录口供的笔和纸。
“现在开始对你进行审问,必须老老实实的完整回答,要是有半点隐瞒或者假话,你就再回去那个黑屋子过一个星期。”
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说话,陈云觉得这是很憋足的模仿警察的审讯,所以他在回答的时候就问出了这样一个差点又让自己回到黑屋子里的问题:
“你们是警察吗?感觉不像啊???”
大腿和臀部传来的强烈疼痛让陈云东倒西歪,他再次因为虚弱而瘫坐了下去,整个人歪歪扭扭,要不是被手铐和柱子给拉着,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他被坐在一边的一个黑衣大汉狠狠的踢了好几脚……
☆、焦
“叫什么名字???”
“陈云,耳东陈,白云,云朵的云。”
陈云从方才的痛苦和恍惚中恢复了过来,仍然是满头虚汗,歪歪倒倒的坐在一把简陋的椅子上,一月份的天气让他身上单薄的衣服完全无法为他抵抗寒冷,他几乎快要瑟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抖,因为饥饿和虚弱的身体不适应,他依旧没有停止虚汗。
房间里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负责审讯,一个负责记录,还有一个大壮汉,负责教训不听话的自己。
“出生年月日,出生地???”
比这空气还要冰冷的,是这审讯者的声音。
“一九八四年一月九日。出生地就在庆渝市。”
“哪一个区,那一家医院???”
“大概是庆渝市第二人民医院吧!我实在是记不清了。”
直到今天的审问到这里,陈云才想起来,自己的确没有十分确认自己的出生地在什么地方。在他们的同龄人中,家稍微偏远于市区一点的地方,最好的去处,也就是fù幼保健院。
“你要是再这么不配合,就再进去待两周,不知道你饿整整半个月还能不能坐得稳。”
旁边的大个子黑衣人跃跃yù试,陈云将身体卷曲到一旁,似乎想想要尽量用手脚一侧来抵挡这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但是那审问的黑衣人对着他使了一个眼色,大个子便退了回去,直直的用头